“你是怎麼知道的?”她看著司馬幽月。
“不要忘了,你體內有我的烙印。”司馬幽月說,“再過兩日我們應該就能進入到礦區了,我不想你給我們帶來什麼危險。來吧。”
安蕾沒有再問她能不能為自己解除這印記,既然她能發現,解除……應該也沒問題吧。
司馬幽月對靈魂這一塊的造詣很高,加上有巫凌宇在一旁指點,她消除這種烙印完全沒問題。
過程有點痛苦,不過好在時間不長,幾分鐘,司馬幽月就將安蕾身上的印記消除掉了。
手腕上的細線沒有了,以後東萊家想追蹤都不行了。
“好了。”司馬幽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臉色有些發白。
安蕾直直地看著她,愣愣地說:“為什麼?”
“什麼?”
“為什麼要救我?”
要解除這個烙印,她也消耗了不少精力,並不輕鬆。
“這哪兒有什麼為什麼?”司馬幽月拿出丹藥吃下,“你是我的人,我當然得保證不會被東萊家殺了。我以後還有要用你的地方呢!”
用她的地方嗎?安蕾垂下頭,可是為什麼她覺得,司馬幽月的眼睛並不是這麼說的呢!
“你把這個丹藥拿去,過兩天你的手就能好了。”司馬幽月給她一瓶丹藥。
安蕾將信將疑地接過丹藥,回去就吃了一顆,當晚就覺得手上癢癢的。第二天司馬幽月給她上藥的時候,她發現已經開始長肉了。
“這麼神奇?”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
“我給你吃的丹藥,藥材都是活死人肉白骨的,能不快嗎?”司馬幽月一邊上藥一邊說,“一顆幾十萬的價格,你以為我是吹的啊!”
“那我不能再吃了。”安蕾想起瓶子裡還有兩顆,怎麼也吃不下了。
“給你你就吃。你的手好了,到了礦區才能當我的助力,而不是扯我的後腿。”司馬幽月說,“這丹藥雖然珍貴,但是在我這裡,還算不上什麼,你儘管吃好了。”
額,為什麼有種暴發戶的既視感?
“謝謝……小姐。”還是有點彆扭啊!
同時,她的心裡也是震撼的。在她們眼裡一個從小小地方來的小丫頭,底蘊竟然如此的好。
說話間,司馬幽月已經給她重新包紮好了,叮囑她記得吃丹藥,早點讓手好起來。
過了兩日,她們離開了草原,進入了山區。同時意味著,他們已經進入太古礦區。
山上的植被被破壞,說明已經有不少人進來了。
他們在山裡轉了半個多月,人見到不少,卻連一處礦山都沒看到。已經有人在開始著急了,包括東萊漓。
“小姐,連你也感應不到什麼嗎?”休息的時候,東萊家的人圍著她問。
“感應不出來。”東萊漓搖頭,“我感應到四面八方都有,可是我們卻並沒看到什麼。”
她的聲音有些挫敗。
“你彆著急,連你都找不到,其他人更找不到了。我們慢慢來。”軒丘鶴安慰道。
“嗯。”他這麼一說,東萊漓果然沒那麼焦急了。
司馬幽月在一旁,拆掉安蕾的繃帶,看到已經恢復如初的手掌,笑道:“怎麼樣,我說會恢復如初的吧?”
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