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蕾,你的手怎麼好了?”水兒驚訝的叫道。
安蕾握了握自己的手,那肉肉的感覺,沒變。
她的手是真的好了!
司馬幽月之前給她說,不出半個月就能好,她還有些懷疑,現在她對她是完全的心悅誠服了。
“安蕾,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敢不理我!”水兒見她不理自己,走過去,喝道。
安蕾瞥了她一眼,想起司馬幽月對自己說的話,道:“我為什麼要理你?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屬下了,你還有什麼資格來責罵我?”
“你……”水兒幾時被安蕾如此頂撞過,伸手就要去打她。
“水兒姑娘,安蕾現在可是我的人,你打她的話,是想和我作對嗎?”司馬幽月起身,看著水兒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
這個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
“我……”
“我知道,你們不高興我們,因為我讓安蕾當了我的婢女,你們覺得掃了你們的面子。如果不是軒丘鶴的話,估計你們早就趕我們走了。”司馬幽月打斷她的話,“其實,想讓我們離開很容易,開口說就可以了,用不著這樣拐彎抹角的。”
這些天,東萊家的人總是針對司馬幽月她們,如果不是為了等安蕾手好打她們的臉,她們早就走了。
軒丘鶴的臉微沉,雙手交疊在一起,軒丘家的人知道,他不高興了。
東萊漓見此,笑著說:“幽月姑娘說這話就嚴重了。我們沒有那個意思。”
“真的?”
“當然。”東萊漓說,“你是鶴的朋友,我們怎麼會想趕你們走呢?安蕾的事情,是她自己還不了你的錢,她也不是我東萊家的人,這自然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你不要誤會了。”
“是嗎?”
“自然。”
“幽月,到這裡了,你們單獨離開,太危險。”軒丘鶴說,“還是和我們一起吧。”
“危險什麼的,我倒是不在意。就怕到時候說,我們依靠她們的力量才找到礦區的。”司馬幽月說,“我們和你們並不是很熟悉,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我們還是離開比較好。”
“真的要離開嗎?”軒丘鶴問。
“嗯。”
軒丘鶴望了巫凌宇那個方向一樣,默了一會兒,說:“那好吧,如果有什麼危險,聯絡我。”
他拿出聯絡用的子母石,交給她。
司馬幽月接過來。
“半年後,我會在出口等你。”軒丘鶴又說。
司馬幽月想說不用了,但是想到還要問他神藥的事情,只好點了點頭。
半年時間,應該夠了。
“給我一個你的臨時命牌吧。”軒丘鶴說。
司馬幽月拿出一個玉石,將血滴到上面,輸入了一點靈力,讓血和玉石融合,一個臨時的命牌就弄好了。
“如果時間長了沒出來,你們就回去吧。你身體的事情,我後面會去找你的。”司馬幽月說。
“好。”
軒丘鶴沒有說我一定會等你這類的話,說了,彼此反而會有壓力。
“告辭。”
巫凌宇牽著司馬幽月的手,離開的毫無留戀。他早就想走了,面對一個整體瞅著自己女人的人,他的心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