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佑哥兒的迴歸,最高興的莫過於睿哥兒跟軒哥兒。三胞胎從出生就沒分離過,如今分開一個月,讓他們很不習慣。
棗棗避開幾個弟弟,問了玉熙:“娘,柳兒現在怎麼樣了?”姐妹這麼多年,一直都好好的,這次為了佑哥兒打了柳兒,棗棗並不後悔。
玉熙點頭說道:“柳兒已經知道認錯了,只是讓她主動跟佑哥兒道歉還需要一段時間。”柳兒那性子,要讓她痛痛快快道歉是不可能的。
棗棗說道:“知道錯了就好。”認不認錯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柳兒要真切地認識到自己的錯。
玉熙說道:“柳兒的事你不要擔心了,有娘在呢!”也幸虧棗棗跟浩哥兒已經不用她擔心,要不然她真的會累死。
晚上的時候,玉熙跟雲擎說起這事:“佑哥兒很有韌性,好好引導以後定然能成才。”若是換成睿哥兒或者軒哥兒,肯定堅持不了一個月的。
雲擎覺得這話說太早了:“可別沒兩天,又故態復萌了。”對佑哥兒雲擎是真沒什麼信心,這也是佑哥兒前科太多。
玉熙冷哼一聲道:“若是佑哥兒知道你這態度,還不知道多心寒呢!”雲擎對柳兒與對佑哥兒,完全就是兩個態度。別家的男人是重男輕女,她家則相反。
雲擎好笑道:“都一個多月了氣還沒消呢?”這段時間雲擎都快累死了。每天要處理沒完沒了的政務,還要處理軍中的事務,雲擎真恨不能一天能有二十四個時辰。
玉熙瞪著雲擎說道:“當父母的必須一碗水端平,若是偏心很容易讓他們兄弟姐妹失和的。”雲擎就偏心,偏著柳兒。
雲擎可不想再聽玉熙嘮叨了:“好,以後我對六個孩子一定一視同仁。”說完,貼著玉熙說道:“你給我揉揉吧!累了一天,腰痠背痛。”
玉熙冷哼一聲道:“好像就你累,我很輕鬆似的?”話雖然這麼說,不過玉熙還是起身開始給雲擎按摩。
望著雲擎疲憊的神情,玉熙也有些不忍,說道:“柳兒這段時間也乖,學得也認真,我瞧著再教些日子就可以放手了。”
雲擎抬頭問道:“這麼快?”
玉熙笑了下說道:“庶務不是一兩日就能學會的,有張姑姑在旁指導著出不了錯。至於女紅,我下午空出半個時辰出來指導她就足夠了。”廚藝的話,自然是交給擅長此道的白媽媽了。
雲擎想了下說道:“你要先跟柳兒說好,孩子答應了才成,孩子若不同意那就再緩緩。”最多就是他再辛苦一段時間了。
說得好像她是後孃似的,玉熙一氣之下用力擰了下雲擎,看著雲擎一臉痛苦的樣子笑罵道:“別裝了,皮糙肉厚的能有多疼。”
第二天,玉熙裝成無意地跟柳兒說道:“柳兒,昨日你姐姐問起了你。”
柳兒身體一僵。
玉熙嘆了一生氣說道:“你姐姐是個暴脾氣,不過她也是為你好,你別記在心上。”
柳兒低聲說道:“娘,我沒記在心上。”說記恨談不上,但心裡還是很難過。
玉熙很欣慰地說道:“這些日子,你姐生氣所以才沒跟你說話。不過只要你跟佑哥兒道歉,她的氣也就消了。”棗棗倒不是放不下臉面的人,這些日子一直不搭理柳兒是她在等柳兒服軟。
柳兒捏著衣角小半天說道:“娘,我跟佑哥兒道歉,他會接受嗎?”她不想再被棗棗他們排斥在外了,可她又怕道歉後眾人還不搭理她。
玉熙笑著說道;“阿佑脾氣壞氣性大,但他並不是不講理的人。你還記得佑哥兒將你爹送給你姐姐的那把匕首藏起來的事嗎?”那匕首是棗棗最喜歡的武器,平日都是貼身帶著的。佑哥兒知道那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趁棗棗不注意將匕首藏了起來。
柳兒點頭說道:“記得。姐姐當時非常生氣將佑哥兒打了一頓,佑哥兒這才將匕首交了出來。”
玉熙嗯了一聲道:“那你看佑哥兒可有記恨你大姐?”那一次棗棗將佑哥兒揍得鼻青臉腫的,還厲聲責罵浩哥兒私藏匕首是小偷行為。那一次,浩哥兒被棗棗整治得灰頭土臉。可這事並沒有影響姐弟感情。
柳兒搖頭說道:“沒有。”
玉熙說道:“那你想過原因嗎?”見柳兒搖頭,玉熙說道:“因為這事是他做錯了,所以棗棗打他他不敢吭聲。他當時弄壞你的琴,你若是當時打罵他一頓,這事也就過去了,可是你卻選擇跟你爹告狀。在佑哥兒心裡,告狀不僅顯得你無能,還被他認為是小人行徑。這也是為什麼他被你爹打了以後,他不搭理你的原因。”
柳兒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這幾年因為被大家嬌寵著,柳兒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音律上其他都不關心,哪裡會想到這些。不過現在卻由不得她不想。過了一會,柳兒開口說道:“娘,那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佑哥兒原諒我呢?”
玉熙說道:“佑哥兒不搭理你,那是他心裡還有氣。只要你跟她道歉,他氣消了也就會原諒你的。”雖然這次的事兩姐弟都有錯,但佑哥兒受了那麼大的罪,所以必須要柳兒先低頭。
柳兒神色一鬆,說道:“娘,我正在給阿佑做荷包,等我荷包做好了再給他道歉。”上次全嬤嬤的話,還是讓柳兒聽進去了。
玉熙點頭,說道:“等過完年,你到時候跟你二舅母多出去外面走動下。”掌家理事跟女紅廚藝柳兒學得都不錯,剩下的就是應酬交際了。玉熙是沒時間帶她出去的,所以這事就只能交給盧氏了。
柳兒沒有拒絕。
玉熙要柳兒多出去走走,不僅是要鍛鍊她的交際能力,也是希望她多跟外面的人接觸。以後再交幾個手帕交,也有人陪她說話聊天甚至說說私房話了。
ps:這兩天坐太多,腰痠背痛,(nno~,不過這章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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