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點頭道:“去吧!”只一晚上,就將她所有的幻想全部都打破了,只是,就算死也得死個明白。
過了近半天綠葉才回來,跟玉容說道:“姑娘,我打聽到書房沒有丫鬟伺候,只二爺的小廝伺候筆墨。”頓了一下,綠葉又解釋了一下,說道:“伺候二爺的兩個通房已經被夫人發嫁了。”這是江家的規矩,成親之前屋子伺候的要發嫁出去,省得影響新婚夫妻感情。
玉容雖然性子與脾氣不好,但她不蠢,她直覺問題是出在被髮嫁的通房身上。玉容慘笑道:“枉費我以為他對我情深意重,原來只是拿我當擋箭牌。”
綠葉安撫道:“夫人,那兩個賤蹄子已經發嫁出去了,再不能回到江府。現在我們該想著如何讓二爺回心轉意。”昨日還可以用喝醉了當藉口,若是今日二爺再不進房,二奶奶怕是沒法在江府立足。
玉容下唇都快咬出血來,說道:“我倒是看看他今晚是否真的就不入新房。”
這一天,玉容就在自己的院子裡待著,哪裡也沒去;而罕見的,江夫人也沒派婆子丫鬟什麼的過來。
到了晚上,玉容一直守到半夜也沒見江鴻錦的到來。這個時候,她也不在等了,而是沐浴完就躺下了。眯眼之前,玉容說道:“明天天一亮就叫醒我。”
綠葉心驚膽顫的,說道:“是,姑娘。”她家姑娘可不是個受了委屈就會忍的。現在受了這般大委屈姑娘不聲不響,那肯定是有更大的風波。不過綠葉雖然擔心,卻沒有半點勸說的想法。江家人跟江鴻錦也太欺負人了,成親兩日竟然不入房。既然不喜歡她家姑娘,當日為何還跑到江家說不退親。
第二天,江鴻錦陪著玉容回門。玉容也沒吭聲,在江家鬧她也佔不到便宜。
回到韓家,玉容見過韓景彥後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讓綠葉去叫了建誠過來。
說完這話她就坐在床上發呆,連洛氏進來也沒發現。洛氏看著玉容臉色非常難看,問道:“五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新婚夫妻,不應該是嬌羞可人的嗎?怎麼五姑娘全身的戾氣。
玉容覺得這事丟人,暫時還不想鬧的沸沸揚揚,說道:“嫂子,我累了,想歇息一下。”對這個庶嫂,玉容一直都是面上情。
洛氏覺得不大對,不過她也不好問。
建誠原本是在後院陪著江鴻錦的,建誠也是走科舉的,不過他雖然很刻苦,但文采有限,到現在也只考了秀才的功名。
韓景彥對玉容這樣不識大體的行為很不滿,但他也沒阻止,只是朝著江鴻錦說道:“五丫頭被我嬌慣了,賢婿可得多包涵。”
江鴻錦仍然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岳父放心,我不至於這般小家子氣。”
建誠見了玉容,問道:“姐,你找我做什麼?”搬到金魚衚衕,因為是玉容在管家,所以對自己的兩個嫡親弟弟非常照顧,姐弟三人的感情,也很融洽。
在自己弟弟面前玉容也不怕丟臉了,將江鴻錦沒跟她圓房的事都說了。受了這麼大委屈,自然該孃家人出面討要公道。
建城開始不相信,問道:“姐,你說姐夫不願意跟你圓房?這怎麼可能?”建城今年也十七歲了,婚事已經定下了,是鴻臚寺卿的嫡長女,婚期就定在九月份。
玉容眼淚忍不住落下來:“弟弟,這樣的事姐姐還能騙你嗎?我就是不明白,他既然不願意娶我為何又不願意退親?”
建城豁地站起來,冷著臉說道:“姐,你放心,我這就給你去討一個公道。”
等了小半天,綠葉急匆匆地跑過來說道:“姑娘,不好了,二爺將姑爺給打了,打得鼻青臉腫的。姑娘,你去看看吧?”
玉容說道:“不去。”不僅沒去勸架,還不願意跟著江鴻錦回江家,哪怕韓景彥讓他隨江鴻錦回去,她也不答應。
玉容不傻了,知道若是這回忍氣吞聲將這事揭過去了,她以後還不得被江家的人揉捏死。
韓景彥說道:“你既然已經嫁到江家,生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不能一直留在韓家。”
玉容早知道他爹的脾性,這個男人心裡只有自己,妻子兒女在他心中根本不值一提。玉容說道:“爹,這事江家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逼我回江家,我就拿根繩子吊死在懸樑上。”
建誠說道:“爹,我們不能讓玉容去送死。”這話的意思,他支援玉容的決定。
韓景彥對嫡長子韓建誠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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