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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修沐可以跟蹤他們而沒被發現,花道雪自然問了他一些反匿蹤的方法。
聊到午時花道雪覺得有些餓了才走開,讓修沐再好好休息幾天,過幾天有活給他幹。
臨天苑雖然人煙少,但是卻是個精緻的小花園,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亭臺樓閣,池臺水榭無一不缺。
秋日的暖陽正直射下來,帶著溫暖和朝氣,給這深秋增添了暖意,池邊的杏樹葉飄落下來悉數落入了池水裡,飄在湖面,別有一番風清。
花道雪在水榭裡站了一會,剛準備走卻看到張公公氣急敗壞地朝她走來,她蹙了蹙眉,這老頭子又來做什麼,一做就沒好事。
石破天驚那兩頭冷獸怎麼放他進來了。
“煜王妃,你既已起床,為何不去前廳接帖子。”張公公跑過來怒斥道。
“張公公,你可是伺候太后的,你好自關心太后起床就行了,操心本王妃做何。”花道雪被罵名其妙給噴了一頓,自然不會有好語氣。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煜王連夜批折辛苦,你這做王妃的竟然也不知體己!”張公公接著薄斥,他又不能直接說你起床不接懿旨,害得老子等了三個時辰,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張公公,你腦子今天出宮的時候沒有被宮門夾住吧,本王妃的事何時輪到你這奴才來教訓了,張公公是覺得我這王妃這麼好欺負,隨便一隻畜牲都能到我頭上拉屎的?”
花道雪氣極反笑地看著他,看他這年紀跟在太后身邊只怕已經多年,太后做的那些惡毒的事,只怕他是出了不少主意。
“你……你竟然罵罵灑家是畜牲……”張公公一張白淨的老臉氣成了豬肝色,在太后面前紅了這麼多年,就算是一些主子見著他都要給三分薄面,這煜王妃根本就不將他放在眼裡。
“姑奶奶可沒說你是畜牲,你自己有自知之明倒也是好的。”花道雪呵呵地笑。
張公公氣得說不出話,從胸前掏出請帖就朝花道雪甩了過去:“太后懿旨,明日宴請琰國太子和祁國三皇子,四品以上官員全要到場。”
花道雪輕輕一揮手,那燙金的請貼就飛到了水池裡,咕咕兩下就沉了下去。
張公公氣得蘭指花亂顫,可還沒等他開口,花道雪已經一個箭:“張公公的這隻鹹豬爪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朝煜王妃砸東西,企圖行刺煜王妃,來人,將張公公的爪子帶下去好好審問一翻。”
早已潛伏在一旁的侍衛聽到花道雪這一聲命令,趕緊衝了過來指著家丁道:“快,把張公公帶下去。”
張公公這回是真氣得吐唾沫了,唾沫星子亂飛地大罵:“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竟敢動灑家,灑家可是太后的人!你們哪來的狗膽動灑家!”
張公公平時也不是這麼猖狂的,往往面上還會裝裝樣子,但是今天到煜王府來了三個時辰都沒見到人來接他的懿旨,他何時受過此等對待,那心裡的怒火別提有多旺了。
所以才會做出拿燙帖甩給花道雪的事,這會其實心裡也怕了,他再受寵畢竟還是個奴才。
花道雪再不受寵,那也還是個煜王妃,他確實是以下犯上了,被抓住了理那就得去一層皮,一定要在煜王不知道前脫身才行。
侍衛將張公公給押走,花道雪卻怒吼一聲:“大膽,誰讓你們抓張公公的,犯錯的又不是張公公,是張公公的那隻爪子,把它爪子帶下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