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想著從源頭解決問題,召集了幾名國內前來支援的弟兄一起去搗滅那座工廠。
他們幾人幫助我吸引火力,我潛入進去後,安裝了很多炸彈。
只是在撤離的時候,被製毒廠的武裝分子絆住了腳步,撤離時間晚了那麼2分鐘。
被炸彈餘波掀飛了出去,這條腿,就是在那時被弄瘸的。”
駱彥霆也看到了,他下車後,腳步是一瘸一拐的。
“後來,我被製毒工廠搜尋的人發現,他們以為我也是製毒廠的人,便把我救下了。
等我傷好能下地時,已經過去月餘,阿黎也不見了蹤影,一直與上級聯絡的資訊器也沒有任何迴音。
我想,我可能是被組織遺棄了,或者他們以為我犧牲在了那場爆炸中。”
“不,你並沒有被遺棄,只是當時你的領導,常安同志突遇暗殺。
後來接替他工作的同志也是過了許久之後才發現國外還有你這麼一枚暗祺存在。
再用那個訊號器聯絡你時,也沒有了迴音。”
駱彥霆解釋著當年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
江豐年的嘴角帶著些苦澀,為他自己,也為他的老領導。
“再後來,我便在中東遊歷了3年,一邊尋找著阿黎,一邊將幫緬、撾國銷售毒品,做一名小小的毒販。
許是見我幹得不錯,受到撾國製毒廠背後老大的邀請,帶我一起去了墨西哥。
到了這邊後,我慢慢摸清最大的毒品原料市場來自墨西哥,花了很長時間,和很大代價才坐上現在的位置。”
他的眼就是在保護墨西哥前任大毒梟時瞎掉的一隻。
“那你從始至終,是否有做過有損Z國利益的事?”
駱彥霆問出這個足以改變他們對江豐年是否實施解救措施的問題。
他很堅定的搖搖頭,“我確認沒有,我雖扮演的是毒販的角色,卻也深知自己的根在Z國。
也許我曾迷茫無措過......但我手中的毒品卻沒有任何一批是供應給妄圖開啟Z國市場的人。”
駱彥霆點點頭。“那你還想再回到Z國嗎?”
“還有機會嗎?我這個位置,一旦離開,這麼大批次的毒品原材,將會被其他人掌握,一旦他們想要衝擊Z國市場,我們的邊境又會亂起來。”
他也想,尤其是這兩日他和小鹿那丫頭待一塊兒,說起他將來的養老生活,讓他魂牽夢繞。
可他還有這個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