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寒站在原地,似乎沒什麼想要反抗的心思,只是等那些侍衛衝上來的時候,他才淡淡地子,嘴邊還帶著笑意:“太子殿下,你是真的想好了,寧可把我抓起來,也不和我談判了麼?”
“還有什麼好談的?”反正已經撕破臉皮了,太子才不在意墨清寒的死活:“識相的話,就乖乖地把那三洲給還回來,孤若是心情好,說不定還能留你一條命。 ”
“那要是不識相呢?”墨清寒依舊是笑著問著,有侍衛已經衝到他身前,把明晃晃地刀,比在了他的脖子上,但是墨清寒,自始至終,連眼神都沒變過。
唐鈺本來想要救墨清寒,帶著他突圍,可是墨清寒竟然讓不讓他動,以至於唐鈺現在也被這些人給抓住了。
殷家三兄妹,是一直都守在近處的,他們既然已經拿了元錦玉不少錢,就一定會保證墨清寒的安危。
但是麼長時間,墨清寒都已經被人用刀比著了,還是面不改色,也沒什麼想要他們出手的指示出現。
難不成,這人是一心尋死?
殷巧把目光放在了唐鈺的身上,剛剛還有點暴躁,現在竟然也平靜了下來,不由得嘴邊帶了一絲笑容。
自從自己從邊境線上現身後,唐鈺就有事沒事總是喜歡往她身邊湊,不要臉的功力,簡直讓殷巧歎為觀止。
雖然她對唐鈺沒什麼親厚的心思,可是被擒,心中還是會有一點點緊張。
真是神奇,她都已經多少年,沒有過緊張的心思了。等到唐鈺鎮靜下來後,殷巧眼中還帶了一絲讚許。
這才應該是唐門的家主,如果因為一點小事,就能動怒的話,他這家主的位子,可能也坐不長遠了。
殷巧把目光重新投到墨清寒的身上。所以,墨小侯爺,您這到底是想要趕什麼呢?
太子得逞地笑著,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威脅起了效果,讓墨清寒都忘記抵抗了。
但墨清寒卻嫌棄地子邊的刀一眼,隨即才淡淡地抬起頭,那臉上的笑容,讓太子這輩子都忘不了,雖然淡,卻很自信,擺明了就是不相信,自己真的敢對他下手。
“太子殿下難道忘記,那三洲現在有多少兵馬在把守麼?”墨清寒此話一出,太子的臉色瞬間就是一白。
是啊,朝廷先後派出了很多兵馬去鎮守,如果自己殺了墨清寒,恐怕那些兵馬,很快就會朝著東域的腹地王城攻來。
但太子也只是驚慌了一瞬,就恢復了平靜:“那又如何?你們在盯著東域的時候,難道其他幾個國家不會們?要知道,如果你們敢對東域動兵,他們就也會動手。”
“那又如何這四個字,臣原封不動地還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說的對,他們是能對大周揮兵,但是既然臣敢出使東域,太子殿下難道認為,大周就沒有準備麼?也請太子殿下好好想一想,現在在京城中坐鎮的,到底是誰。”
太子聽到墨清寒這話,腦海中猛地反應過來。大周的寧王,此刻就在京城!
不光是他,還有容老將軍也在!這兩個人若是聯手起來,天下還有誰能是他們的對手?
於是太子深刻地意識到不管是多少大軍,都難以踏破大周的京城後,墨清寒又道:“再者,他們攻打大周,同大周攻打東域又有什麼關係呢,容辰將軍的鐵騎,肯定會早一步,攻下東域的王城。”
太子踉蹌地往後退了一步,想要駁斥墨清寒的話,卻發現他根本就找不到什麼能站住腳的理由。
容辰和衛楚秀前些日子結束的那場戰役實在是太精彩了,當然,在他也是太可恨了。東域整個境內,恐怕都挑不出什麼人,能和他匹敵的。
如果他真的揮兵東下,東域能堅持多長時間?
現在墨清寒就是這一點,才這麼放肆,因為他說的對,忌憚著大周的大軍,東域不敢動他!
但是不殺了他,不代表太子還能這麼容忍墨清寒和自己說話,於是他狠狠地只想墨清寒:“把他給孤抓起來,押入天牢嚴加沒孤的命令,誰都不許探望!”
侍衛領命後,把墨清寒和唐鈺直接就帶走了,一直守在外面的殷家三兄妹雖然想跟上去,但是墨清寒卻在背後對他們輕輕地擺了擺手,讓他們不用救他。
殷巧有些疑惑,這墨清寒,又是在賣弄什麼關子呢?
但是既然他說不用救,這些人也不想直接和太子府的府兵對上,就藉著夜色,悄無聲息地撤了。
等回到驛站後,他們還墨清寒留給他們的字條,告訴他們,這段時間不要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也不用去管七皇子的動向。
他們條後,就去了七皇子的房間,果然發現,七皇子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