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銘又撕了一條腿遞給她,“沒辦法,有三隻動物要吃啊,不帶點回來補充能量,我們怎麼趕路?”
紀小念不客氣的從他手中接過來,一隻腿咬一口,還別說,這兔子的肉,又嫩又鮮,簡直美味極了。
吃了兩口,紀小念忽而看見,南宮銘的手臂上有血,不禁抬起頭來問他,“你又受傷了嗎?”
南宮銘往自己的手臂上看了一眼,忙忽視掉,對紀小念說:“不礙事,我一會兒用布條綁著就好。”
紀小念悶悶地咬了兩口肉,把沒有吃完的那一隻,遞給了白晏。
白晏接過來後,便看見她起身,朝著南宮銘走了過去。
頓時心裡就有點不高興了。
紀小念其實也沒想那麼多,就看見南宮銘昨晚自己咬的那裡,估計沒包紮,所以才流血的。
她看不下去,便拿了些傷口藥來給南宮銘包紮。
這一舉動,也著實的感動了南宮銘。
以至於盯著紀小念,一時間看得入神,都忘記了白晏的存在。
紀小念給他包紮好後,面無表情的提醒了一句,“這隻手,你還是少動點,免得傷口又裂開,會灌濃的。”
說完這話的時候,紀小念方才看見,南宮銘盯著自己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
她頓時尷尬起來,忙起身走開。
她走開後,南宮銘方才回過神來,提醒道:“快吃吧,吃了我們好趕路。”
“吃飽了。”
白晏撐著身子站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洞穴門口走。
紀小念趕緊的跟上去扶著他,哪知道會忽然被白晏甩開。
她覺得有些莫名,又上前去扶他。
白晏還想再甩開,紀小念卻抱著不放,小聲的問他,“你做什麼啊?吃醋嗎?別幼稚了,如果他不好好的活著,你覺得我們倆能平安出去嗎?”
她這是以大局為重。
但如果白晏要真是看不下去,那麼她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接觸南宮銘了的。
白晏胸口還有些發悶,酸溜溜的回了一句,“你覺得沒有他,我就沒那本事帶你平安離開這裡?那要不要我現在就殺了他,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帶你離開。”
是他帶著這女人來的泰國,他是有那個責任將她平安帶回家。
而現在他們遭受的一切,不都是因南宮銘而起嗎?
沒有南宮銘,他們又怎麼會遇到這麼多麻煩事。
紀小念知道白晏是在吃醋,挽著他的胳膊,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有那個本事,但現在也不是逞強的時候,何況你還受傷了呢,別鬧,我答應你,之後不跟他說話就是了。”
“哼!”白晏彆扭的扭過頭。
紀小念無語,也不說話了,扶著他繼續往前走。
南宮銘跟在他們倆的身後,依稀能夠聽見他們倆的對話的。
他清楚自己的身份,是白晏的兄弟,何況,他曾經還喜歡過紀沉。
他這樣變態的男人,怎麼可能有資格喜歡上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