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後,澤清變的有些奇怪。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心事重重的,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我見他的那種悲傷的感覺。
這是很久都不曾有過的。我心慌,卻又不曾問過什麼。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會對我說“別想太多,我沒事。”
直到有一天,夏哲告訴我:
“澤清沒上班了,其實,你們門不當戶不對。”
我才知道原來真的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而我什麼都不知道。聽到夏哲的話,我馬上回嘴:
“什麼是門當戶對?現在什麼年代了。”
夏哲也是知道我脾氣的,所以只是微微一嘆息就掛了電話。我很疑惑,打電話給澤清求證。
“是的,我現在在家裡。嗯,明天吧,我來找你。”
這是第一次我們的通話如此的簡短。我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但是又要裝的無所謂。
澤清喜歡吃蛋糕,特別是奶油。所以在見面的時候我買了一個小蛋糕,我想我們還是會一直甜蜜的,然而這只是我想。
第二天,我們去吃火鍋。看著我們現在笑的那麼的開心,於是我拿起澤清手機想拍照記錄下來。有時候記憶會模糊,但是照片卻不會,反而它能夠讓你當時的心情一直的儲存下來。
看到我拿手機,澤清一把按住我得手。問:
“你幹什麼?”
“我想拍照啊!”
“你的手機也可以拍。”
反常的舉動,反常的對話。不得不懷疑。加上他瞞了我關於工作的事情,我更加的冒火,大吼:
“你給我把手鬆開。”
可能是看著我生氣了,又或者覺得遲早都會暴露,澤清鬆開了手。
我拿起手機,點開簡訊。第一條“我想你了”收件人“梓芊”。
後面還發了些什麼,我也不知道了。因為光這幾個字足以讓我跌入深淵。
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愛,我沒有大哭大鬧,也沒有剛剛的大吼大叫。只是淡淡的放下了手機,端起碗,吃東西。
“你還是想著她。”這是我唯一說的一句話。一頓飯吃的不尷不尬,吃完飯。
或許是飽了,又或者是酒精原因。我開始說話,說的無非就是我們之間的總總,哭哭笑笑。
說著說著我哭了,澤清一直沉默。站在人群裡,暗黃的燈光下,我問“你的家人不希望我們在一起吧”
“嗯。”等了半天,澤清輕輕的說了一個字。
“為什麼。”我咆哮著,如果有個成語來形容現在的我,那應該就是困獸之鬥。
“因為我們圈子不同。”澤清說出這話的時候也是萬般痛苦。
“圈子?”我冷笑著重複。
“我在上班,而你還在讀書。我父母不希望我等你幾年。”好一個解釋。
“那就好辦了。”說完,我墊著腳親了澤清。
是的,我要改變,我不管什麼門當戶對,什麼圈子。我要我和他在一起,沒什麼可以阻擋我。
我的結局應該由我自己來寫,而不是別人。更不是什麼安梓芊就可以插足的,我不允許。
這就是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