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到下午4點,我才想起晚上還有晚自習。我想著先回學校,可是阿姨盛情的留我吃晚飯,所以我又給輔導員打電話說晚上可能回不去了。輔導員親切的叮囑我注意安全,讓我都不好意思了。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學習,不能吊兒郎當了。
我暗暗的下決心。吃過晚飯都已到了七點,我正在思考怎麼回學校,澤清過來看著出神的我,敲了敲額頭:
“不要擔心,等會哥會送你回去的。走吧,出去逛逛。”
澤清總是知道我在擔心什麼,也總是能打消我的不安情緒。跟著他出去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也正看著我,這倒好一天都沒碰到熟人,臨到快走了還遇到個熟人。
她慢慢走到我身邊,啪的一聲就拍在我肩膀上,隨後就是連珠炮的話:
“夏子衿,你下午去哪兒了。肯定是小清帶你去瘋去了對吧。我說一下午都沒看到你人。”
不錯說話的正是很久沒見的毛言,她一點也沒變啊。依舊如此的大大咧咧。我對她笑笑,其實內心也是想粗曠的打招呼。看到這兒倒是澤清的媽媽說了句:
“言兒,喊姐姐。”
毛言做個鬼臉,過來挽著我的手說:
“我帶你去散步”
三個人,走在寂靜的小路上,路旁沒有路燈。只是稀稀拉拉的有些人家。靠著月光,我們走著,說著,笑著。真的好不快樂。
相聚的歡樂時光就像是被定時了一般,是那麼的短暫。阿姨打電話讓我們回去,準備要送我回學校了。挨著和澤清的家人道別,上車我就靠著澤清睡著了。
“這次好像醒的有點早”我睜開眼,看了看窗外,這離收費站都還有10分鐘路程。看來我的感覺失靈了。
“我就在這兒停,讓夏子衿下車。免得等會我又出收費站。”這是徐澤昊的聲音,我感覺到澤清動了一下。接著就是阿姨說話的聲音:
“給我開進去,不懂禮貌。”
此時的我很尷尬,幸好除了我自己,沒有人知道我是醒著的。過了十多分鐘,澤清把我喚醒。睜開眼,窗外不是收費站也不是我的學校,而是一個車站。
“子衿,我們就送你到這兒了。這裡你可以趕車回去。”這次是阿姨說的。
“好的,謝謝阿姨,哥哥。再見”我點頭,揮手,下車。每一步都是在遠離澤清。當我走下車,澤清居然也跟著下來了,看著我吃驚的表情。澤清說:
“你是路痴,我送你。”
聽完我和他絆上了嘴,可是我的心裡卻好受多了。只要他心裡有我,管其他什麼的呢。
“我今晚不想回學校。”我看著澤清說到
“那我送你回家唄。”澤清寵溺的看著我。
“我也不想回家,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一個字慢慢地說,表示強調。
澤清是扭不過我的,因為我會軟硬兼施,糖衣炮彈,打得他暈頭轉向。後來我才明白能量守恆原理的真諦:你現在過度的揮霍的東西,最後一定都會失去,因為你過早的使用了它。
其實每一次和澤清在一起,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覺得那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所以我會把自己的心情弄的很糟糕。可是事實再次證明了女人的第六感是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