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有。”邢如海偷偷嘀咕了一句，見人臉又要發飆，趕緊求饒，“好吧好吧，咱們能不能說重點？”
原來這灰霧便是當日附身在那無臉人身上的那團東西，因為玄機老頭子的偷襲而受到了重創，先是在遊蕩中接受指引附身到了許舞雲的身上。而後又因為和邢如海接觸，感受到了邢如海滿腔的怨毒，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我現在身受重創，並不能完全發揮實力，所以需要你心甘情願地配合。之前有人對你使用記憶消除的手段，已經被我抵消了，不然你哪裡還記得之前的事情。”
灰霧人臉一臉不屑的表情。
“如果你還想報仇雪恨的，擁有強大力量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我一定會讓你親手結果掉你的敵人。”
“你那麼強，為什麼還會被打成重傷？”
“呃，小子，你找死嗎？”灰霧惱羞成怒，卻並沒有發動折磨。他發動折磨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本身他現在非常的虛弱，如果再發動折磨的話，自身的力量就會消散很多。
邢如海這才發覺自己刻薄的本性發作，又說錯了話，本以為會被折磨。雙手都已經抱好了腦袋，卻什麼也沒發生。
“這人莫不是已經外強中乾了。”邢如海想到，卻並沒有在腦海裡說話。他發現灰霧人臉可以聽到他的話，也可以影響他的動作和想法，卻並不能直接讀取他的思維。靈魂之神奇在此展露無遺。
他正猜測著，人臉灰霧卻猙獰起來，似乎有要和邢如海同歸於盡的意思。
“好好好，你說怎麼做，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他緊閉雙目，認慫了。
“你這樣，先去惹怒別人，弄些靈魂能量過來。最好是將他們親手殺掉，只有你親自激發，並且在身體一米範圍內，我才能接收到五分之一的能量,所以殺人是最好的選擇…”
天風集團的新品釋出會擬定於2020年的一月十五日釋出，為此他們籌備了整整——一個周！
本來宏偉的計劃，又落了一個無奈的結局。
請模特，知名的不來，不知名的要價虛高，完全不知名野模又太low。請專家，郭柏天本來想請許舞雲聯絡一下看能不能請陳懷德過來站站臺。後來他發現自己想多了，他跟許舞雲都已經分道揚鑣，還被許舞雲小小出賣一把。
不互相找麻煩已經是老天爺保佑了，還是互不聯絡的好。好在許舞雲當天只是打電話報了警，卻並沒有透露出事情的真相。當天他和清風其實就藏在許舞雲的屋外，如果她要是把什麼不該說的說出去了，郭柏天就決定腦殘丸伺候。
好在許舞雲和邢如海達成了什麼協議，最終完全略過了這件事。
對於邢如海，清風曾經提議把他殺掉以絕後患。郭柏天覺得不用，因為邢如海真的太慫了，郭柏天認為他根本沒有前來報仇的勇氣，即便是來，郭柏天也不怕。難道他還敢公報私仇不成，自己做的都是合法生意，不怕查。
冷清的會場，飄飛的紅色絲帶和LED大螢幕上滾動的字幕。十來個拿著相機，長得斜眉歪眼的地方小媒體，就是有一個公眾號只有幾個人看得那種。還有一個已經四十多歲，號稱曾經很紅的實驗模特。紅不紅郭柏天不知道，反正他沒聽說過，身價倒是天價，一百萬的出場費包括試用藥物。
不過這個模特確實很適合這個藥，不知道她是去非洲種田了還是去澳洲挖礦了。大冷天的穿個低胸的袍子，脖頸以下能看到雪白的肌膚和傲人的雙峰，脖子以上就完全看不成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就跟憑空多了一小塊兒極夜一樣。
就這，還是他親自拍板的。模特照片送過來選的時候，一大堆他看上的黑明星都不願意來，包括那個什麼菊姐，就不用說要價更高的某某樂了。
主要是他們是小公司，產品沒有說服力，萬一是什麼垃圾產品影響聲譽。通告裡有一個試吃新藥的恐怖要求更是讓他們敬謝不敏，他們拍的那些食品廣告、藥品廣告從來沒有真吃過的，從來都是做做樣子。現在跳出來一個奇葩，非要人真吃，這行業潛規則一旦打破，不得讓人排擠死。
這年頭你說假話沒關係，一不小心戳破了真相才是真的會被萬人攻擊的。
只有這個名字叫做陳文，據說曾經很紅的人願意接受，據說這兩年還變黑了一點，剛好可以試一下藥效。郭柏天看她的面孔確實有點眼熟，加上只有她一個真正的明星願意過來，郭柏天也就忽視掉她一百萬的超高要價，沒有選擇那些野生模特。
郭柏天哪裡想到，這為曾經很紅的陳大明星的黑了一點點，是特麼的從歐洲黑到了非洲啊。
回過頭看見陳文極有禮貌地笑了笑，郭柏天也只得尷尬地報之一笑。艾瑪，要不是牙齒白，還真不知道她在笑。
第一次，郭柏天對自己的美容丹效果產生了強烈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