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決賽的抽籤儀式結束後,足委會並沒有給各支球隊一個充足的準備時間來準備接下來的比賽。
由於寒冬臘月的襲來,比賽就必須得早早的開踢,並且第一場比賽週六,第二場比賽週日,中間沒有間隔。時間特別的緊張,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了,而沒有時間休息也讓各支球隊面臨著巨大的體能考驗。
文學院與體育學院的比賽被安排在了第一體育場,國防學院與法學院的比賽則是在第四體育場,兩場比賽將在同一時間進行。
經過學校不斷的建設,現在這幾座鋪有人工草皮的體育場質量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除了地面略硬之外一切都很好。
相比於西門外的魯中體育中心的天然草皮,在草皮鮮亮程度等一些方面似乎還是學校的人工草皮佔優,雖然並沒有什麼卵用,但不會有大片大片的“禿頭”的膈應感,起碼看上去讓人舒服一些。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倪土的傷勢已近恢復了很多,雖然現在仍然會有一些不適,但做好保護的話,比賽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身體的恢復讓他對比賽更加的自信。
在這一點上,倪土確實應該感謝人家文淑婷,這位女子雖然面若冰霜,為人霸道,但對倪土是還可以的,她做到了盡心盡力。
倪土住院人家給用的最好的醫生,提供最好的治療條件,從而保證了他能夠很好的恢復。而且,說句公道話,人文淑婷已經不欠倪土什麼,挨刀子又不是她讓倪土挨的。
文學院這邊,杜嘉耀終於“良心發現”,按照霍夫諾格的建議給大家買來了保暖裝備——一頂帽子,除此之外再在沒有任何其他的什麼,看上去要多簡陋有多簡陋的頭部防護,不知道才花了幾個錢。
雖然摳門到了家,但是在給大家發這可憐的裝備的時候,文學院隊長卻還一個勁地哭著窮。
“哎呀!之前學院給的活動費用根本就不夠,沒辦法呀,文學院窮啊,很多東西都是我自己掏的錢!各位兄弟咱稍微擔待一下吧!理解理解你們杜哥我的難處吧!”
當然,他杜嘉耀所提供的這一說法也的確是實情,文學院確實是窮,對於一個沒有任何科研任務可以趁機揩油水,也沒有其他經濟流向截流的學院來說,單單那點可憐的活動經費還真是做不了什麼。
但是再窮的學院也不會像他說的那樣窮的叮噹響,事實上文學院給的費用大部分已經進了他杜嘉耀個人的腰包裡。
杜嘉耀是那種貪了一塊錢,就敢貪一百,貪了一百塊錢,就敢貪一萬的主。
給大家放下東西后杜嘉耀就要走,最近他待在球隊的時間非常少,總共也就露面了幾次,學校裡也見不到他得影子,似乎校外有什麼誘惑在等著他,讓他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隊長又要走啊?”倪土也已經看不慣他了。
杜嘉耀回頭尷尬的笑了笑:“我去再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給大家化點緣。”
杜嘉耀的身影略顯佝僂,牛志看著杜嘉耀這樣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不由得一陣冷笑。他走到倪土身邊,用胳膊肘杵了杵倪土,
“倪土,看到了沒,咱們這位隊長最近可真的很是奇怪啊!來無影去無蹤!”
“管他呢,咱踢咱們的球,到現在也基本不需要他了!我現在就希望不要出什麼么蛾子,都到這一步了,我們可是要拿冠軍的!”
……
儘管條件艱苦,但是文學院的隊員們還是自費購買升級了冬天的踢球裝備。
已經踢到了這一步,如此好的成績使得所有的隊員們無不感到驕傲和自豪,球隊正處在一個異常良好的氣氛上。
好的成績也讓每個人都很具有團隊榮譽感,在這種氛圍下,不管是之前抱著什麼目的進來踢球的,也變得越來越喜歡足球了,這是一種非常可喜的變化!足球本身也具備特殊的吸引力。
“你說隊長最近怎麼這麼的摳啊?”漏哥對自己的搭檔衛中華說道。顯然隊裡的隊員們都感受到了自己隊長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