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夫人被她這一波極限輸出給唬住了,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對。
想來她說的也沒錯處,便主動應承了。
她也想擺擺皇家老丈母孃的譜。
“是我給月兒的。”
“她們姐妹素來親厚,這昭兒有了好東西,最喜歡拿給妹妹。”
鄭垣不高興了,給賀夫人甩了臉色“哼!您倒真是不客氣!”
他不在乎她們說些什麼,就是賀小糖不能受委屈。
無視著賀月青我見猶憐的表演,輕輕揉在賀小糖的紅的發燙的耳朵上。
“被捏成這樣,一定是很疼吧。”
“來時太醫都說了不許你受氣了,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賀小糖被他深情的眼神盯得害羞,耳朵也不知道是被捏紅的還是被心虛紅的。
她也不想受氣,可對著賀夫人這個親媽怎麼反抗,總不能大逆不道的揪著她頭髮打一架。
那多不文明呀!
賀月青不要臉的用纖細的手指往他腿上抓一把,三分委屈,七分勾搭,把賀小糖氣的差點兒跳起來。
心說:“我還在這兒站著呢,姐妹要點兒臉行麼?”
鄭垣按住賀小糖,連忙把賀月青的手甩下去,冷著臉說“賀小姐,請你自重!”
賀月青鬧個大紅臉,又低頭委屈上了。
小聲的說了句“王爺,臣妾只是想把簪子還給您。”
她多有理呀,從賀小糖頭上薅下來的髮簪,要還給鄭垣。
太不要臉了。
賀小糖順手就從賀月青的手心撈回了自己的髮簪,剛剛還心疼肉疼的,現下舒服多了。
可惜沒在手裡握多久,就讓鄭垣不留情面的給奪過去了。
她心裡一驚,掛在臉上的笑容馬上就變僵硬。
腦海裡一萬條彈幕奔騰而過。
心說“你不會看她可憐,要給把東西給她吧?”
“你是我老公,可千萬不要打我的臉呀!”
“千萬想清楚了,你敢打我臉,我就敢讓你追妻火葬場。”
好在鄭垣的手沒有遞下去,嗔怪似的對賀小糖說“東西髒了,不許你戴。”
恨不得把大寫的嫌棄寫在臉上。
說完左右看看“可惜了,挺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