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別碰我。”
話,不經大腦溜出口。
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沐浴露的清香充斥鼻間,在他薄唇壓下時,安靜怡背後緊靠著座椅,快速偏轉過頭,唇擦唇而過,溫熱的觸感讓安靜怡渾身僵硬的不敢動彈。
“這麼排斥我?說剛才那番話勇氣哪去了?”
莫諱深佝僂著身子,右手放在座椅上,半圈著安靜怡的身子,撥出溫熱氣息拂在她的微白的臉上,燻出層紅暈。
“抱歉,我收回。”
“收回哪句,剛才那句?還是上一句?”莫諱深的臉有向她靠了靠,手指滑過的臉頰,輕捏下她小巧的耳垂,“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聽過了,你想收也收不回去。”
語落,在安靜怡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直接把她抱了起來,用腳提上車門,發出一聲悶響。
“你放我下去,我腿好了,我可以自己走。”
從沒有被人這樣抱過,安靜怡倍感不舒服,掙扎起來。
“你還可以聲音再大一點,吵醒默然。我倒是想聽聽你跟他怎樣解釋我跟你的關係。”
莫諱深語氣裡透漏著濃濃的威脅,步伐穩健,有力氣沒地方使樣,放著好端端的電梯不用,非得走樓梯。
晚上樓道里的沒什麼人,除了他的腳步聲,沒有其他異響,靜的讓安靜怡從心底向外冒出一股慌亂。
她抬頭看向莫諱深,只能看著他有型的下巴和微微翕動的喉結,外人眼裡的莫諱深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可她屢屢見到他不同的一面,狡詐,腹黑,暴躁,下流。他隱藏太深卻無端讓她窺探到屬於他太多的秘密。
俗話說,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吞嚥口唾沫,叫了聲莫諱深。
“嗯。”
他輕應了聲低下頭,俊美的五官上依舊覆著層沒有化開的薄冰,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好似要一眼望到她的心底。
安靜怡眨了下眼睛,定定心神,“你真想跟我玩玩?”
“我不想結婚。”
安靜怡蹙眉,兩人還沒開始,怎麼就一躍到結婚的問題上去了,剛欲開口。
“我不想跟亦晴結婚,她應該有更好的人生,按密碼開門。”
莫諱深彎了彎身子,讓安靜怡的胳膊能觸到按鈕。
“你可以放我下來。”
兒子身板結實個子高加上她,兩人足足得有一百五十斤,莫諱深抱著他們怕了十二樓。沒有上喘已經不錯,額前頭髮已經被汗水濡溼貼在面板上,還有汗珠子沿著他的臉不斷滑落。
雖覺得他是活該找累,心底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感觸。
莫諱深無言堅持,安靜怡只好按下密碼。
“坐下。”莫諱深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起默然,安靜怡剛欲起身,他命令聲,末了加了句,“我不會傷害他。”
安靜怡目送著他把默然送進前天晚上她們留宿時候的客房,時間不長折回,在她對面坐下。
冗長的沉默蔓延,安靜怡不自然的動動手,“你說不想跟夏小姐結婚,意思是想讓我給你演場戲,讓她死心?”
“嗯。”
得到他的肯定,安靜怡面色驟冷,他倒是算計的透徹,她比別的女人的優勢是多了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