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杉跟薛凱交代了幾句收購聚水灣的具體事項,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薛凱正要走卻又被陳杉給叫住。
“凱子,咱們賀州城外有一處將軍廟你知不知道?”陳杉說道。
薛凱點了點頭道:“知道啊,當初把陳田幹掉的時候,戰場就是在那附近,大哥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將軍廟裡面有寶貝?”
裡面的確有寶貝,這個寶貝可是陳杉無價般的回憶,陳杉說道:“這個將軍廟你跟小遠商量一下,咱們盤下來,留著我有用處。”
薛凱不解地埋怨道:“那破地方有什麼用處,供奉的是前朝的一個將軍而已,早就斷了香火。”
陳杉也不想跟他解釋,道:“沒用我就不能留著玩嗎?再怎麼說廟裡供奉的是我們民族的英雄,我崇拜他怎麼了?”
薛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為他自己說錯的話感到自責,隨後便告退去辦事去了。
陳杉回到他那個破舊的小屋,裡面還是他離開時候的樣子。他望向那個裝滿藥瓶的托盤,這才穆然省悟,張嘉怡已經走了。
他將張嘉怡掛在自己頸間的那方玉佩取了下來,見那玉石流光溢彩氣勢非凡,心道,這塊玉放在現代都是一塊價值連城的高檔奢侈品啊。雖然現在做了我的老婆,卻連家住哪裡老丈人是誰都沒有告訴我,下次見到了非打她屁股不可。
想著想著,卻又想到了那李玉珠。李玉珠跟張嘉怡似乎是對頭,在聚水灣的時候。時不時請他去說些歌賦,兩個人倒也相處的愉快。只是性子過於霸道了些,如果改一改,也是不錯的。
他被抓的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睡覺,一躺在床上,頓時覺得渾身疲累,不到一會兒便已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先到香皂工坊去轉了轉,這可是這次倒黴地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的命根子,說什麼也不能荒廢的了。
陳杉現在主要心思不在於此,他一直在想著薛妙華那個小丫頭,也不知道丹霞寺在哪個地方。他對那些什麼佛啊廟啊什麼的一向不關心,自然對和尚廟也沒什麼興趣,要說一定要知道的話,也就尼姑庵能讓他引起一些注意。
找人問明瞭丹霞寺的方位,那地方離這可不近,他便找了輛馬車,往丹霞寺而去。現在他在薛家的地位可不低,出門必須要打車,一來怕丟了薛渡的面子,二來經過綁架那一件事,陳杉的安全被放在了薛家的第一要素,出門都是保鏢齊全。
丹霞寺位於賀州城西邊城外,歷史悠久,香火鼎盛,頗具盛名。
陳杉在裡面瞎逛了一下,本來也想趁著旅遊的心情好去燒柱香,問了一下,一柱香便要一兩銀子,解個籤卻要二兩銀子,頓時將他嚇了一跳,靠,當代神婆都不敢開這麼高的價格。
他拉住一個小和尚問道:“這位師父,請問這裡有沒有女施主。”
“阿彌陀佛。”小和尚急忙唸了一遍心經道:“我佛門清淨之地,哪能容得下那犯戒的事情,施主若有心思,便往賀江邊尋去吧。”
陳杉被懟得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這小和尚懂得還真不少,連地點在哪裡都知道。
陳杉當下不動聲色的取了半兩碎銀塞到小和尚手裡,道:“小師父,請問有沒有一位女施主——”
小和尚神色立變眉開眼笑的道:“有的,有的,別說是一位,便是十位也有,你從此處走,轉角處有間水長流客棧,裡面服務周到,保證施主滿意。”
陳杉渾身惡汗,趕忙道:“這位小師父,我是想問,薛家二小姐在此處吃齋禮佛,卻也不知道是在哪個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