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杉握住她小手,正色道:“我從來就沒這麼正徑過,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也知道,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明年七月初七,我要是見不到你,就在京城殺個腥風血雨,將京城翻個底朝天。要特別註明,我老婆國色天香氣質非凡,乃是王公貴族家地千金小姐,就算是皇帝老子來了,我也要把他鬍子擼幾根下來,讓他下聖旨尋你。”
張嘉怡心理滿足,羞道:“這等話兒也說的出口,真是怕了你。”她瞭解陳杉的性格,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別人不敢做,他卻是定能做到地,而且還說不定會有什麼更讓人難堪的法兒呢。
她心中甜蜜,卻又根本拿他這無賴沒有辦法,只得輕嘆口氣道:“可是你不知道~”
“沒有什麼可是,”陳杉直接截斷她的話道:“我與我老婆在一起,誰也不能阻攔,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張嘉怡見他神情決絕,歡喜和苦惱卻同時湧了上來,這壞人,難道是我命中註定的魔星?她依偎在陳杉的懷裡想道。
張嘉怡本想是像上次一樣不辭而別,卻沒想到陳杉根本就沒睡著,這下可好,被他抓了個現形,在陳杉的面前她空有絕世地功夫,卻怎麼也使不出來。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任由陳杉說些輕薄話兒,張嘉怡縱是淡定功夫再出色,卻也聽得渾身痠軟,幸好陳杉憐惜她,也沒趁機佔她多大便宜。
天色漸漸的亮了,已是晨曉時分,張嘉怡站起身、紅著臉道:“我要走了。”
“這天還沒黑呢,等天黑了再走好不好?”陳杉死皮賴臉的道。
張嘉怡心道,從昨夜天黑廝混到今日晨時,若是再等到天黑,恐怕我永遠也下不了決心離開了。她嗔著看了他一眼,卻已分不出是氣惱還是歡喜,更不敢回頭看他,運起身法一躍而起,直往遠處奔去。
陳杉在她身後喊道:“娘子,我會天天想你的。”
她身形頓了一頓,轉過頭看他一眼,眼中滿是淚珠,又恨恨的跺了下腳,你這壞人,便是想賺我眼淚的吧。
見張嘉怡的身影走的遠了,陳杉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這妮子,連老公都不要了,還真是有些性格呢。他回頭看向這個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百感交集,這裡可是他們的新房,必須要保護起來。
這裡離薛家不遠,回去後要通知薛凱,不管花多大價錢,都要把這座荒廢的將軍廟給買下來,然後二十四小時讓人看守,他可不希望張嘉怡回來找不到當初的新房。
手中揣著張嘉怡留下的玉佩,上面彷彿還殘留著對方的體溫,將它掛在脖子上,彷彿兩者心連著心。
回到薛府的時候,門口的家丁們就像是見到鬼一樣癱坐在地。
要不是薛渡帶著薛雨馨跟薛凱出來,保不準就要開壇做法了。
“杉哥,你可回來了。”薛雨馨直接就撲倒在了他的懷裡。
“雨馨,我也好想你啊,抱抱——”
“大哥,我也想你啊,來!”薛凱直接就被陳杉一把推開了。
“老爺,我好想你啊,抱~保重!”陳杉與眾人一一擁過,剛想到薛渡身上來一下,便被薛渡凌厲的一眼給瞪了回來。
陳杉把被人抓走的經過大概地說了一遍,雖然不是很驚心動魄,陳杉專挑一些簡單的說。他沒把李玉珠跟張嘉怡的事情說出來,只是說他靠自己的智慧從賊人中逃脫,並且跟薛渡分析了一下那幾個賊人頭頭的猜測。
薛渡一氣之下,直接就把椅子上的扶手給拍斷了,“欺人太甚,這張家真的是膽大包天,敢打我薛家的主意,馨兒,馬上吩咐下去,擴大旗袍跟香皂的生產,我們要在生意場上把失去的給奪回來。”
薛雨馨完全就成為了一個管家婆,她非常氣憤這件事是跟張家有關,能有機會為陳杉報仇,她非常義不容辭。
陳杉看著薛雨馨忙碌的身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真的是苦了這個第一個跟他共患難的女人。不過能讓薛雨馨忙碌起來,是她最幸福不過的事情,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數錢數到手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