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綏,你那換膚膏我都求不來,你就隨手給了這小子?”
容綏面不改色,淡淡道:“你家陣法傷了人,總要彌補點人家。”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景翊不屑。
容綏不置可否。
“話說,這小子居然破了我的陣法。”景翊微微有些詫異,飛羽苑設定了陣法,鮮有人能在沒有春風帶路情況下安全進入。
“不僅破了陣法,還順手改了你的陣法。”容綏低低一笑,剛景翊急匆匆入陣,因為完全沒想到那小子能走出去,更沒想過陣法還被他隨手改了一段,差點中了招。
景翊目送郝瑟消失在視野裡,聞言,臉色有些黑。
那狗子,改了他陣法。他一時不慎,某個部位的衣服被暗器給削飛了,若不是他武功實在高,恐怕得斷子絕孫了。
這狗子,報仇都不帶隔夜的。
不過,昨晚他內力全失,可隨手擲出那樹葉,居然沒能讓狗子斷子絕孫,也是有些奇怪。難道他武功退化了?
怎麼可能,那燕南世子李汝應退化了他都不會退化。
景翊很快就釋然了,估計是狗子那個什麼尺寸太小,拿不出手,剛好避開了。
“嗯,我家狗子越來越有意思了。”心理上自認為贏了一局的景翊,滿意地點點頭。
“打住,你還沒承認這小狗狗的。”容綏戳心直截了當,“對了,這賭局,你準備壓誰?”
景翊奇怪地看他一眼,抬抬下巴,“既然是我家狗子,自然是押他啦。”
他就只是錢多了燒的,燒個樂趣而已,說真的,他可沒任何信心郝瑟能贏。本來,他沒打算收狗子,可現在,他突然有那麼點興趣了。
容綏低低一笑:“好巧,我也是。”
春風呆萌萌:“不,我押蝶兒飛,那可是盛都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啊,多少人想一親芳澤都沒機會了。郝瑟那小子?呸,不考慮,一個男人,居然想跟蝶兒飛比?自取其辱呢。”
傻子才去押個男人贏。
景翊拾起一塊碎片,敲了敲,有些惋惜,吩咐春風:“呆會讓夏風來書房找我,看來本王得親自去香泉山看看了,讓飛羽衛盯緊點。”
容綏也撿起一塊碎片,眉頭微微蹙起。
景翊用眼神詢問容綏。
“你再搞幾個來,我拿回去分析。”容綏神色有些深。
景翊點點頭。
.......
郝瑟出了睿王府,秀兒還巴巴地等在那裡,正和一群流浪狗狗交流。那群狗子圍繞她,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
郝瑟笑笑,見慣不驚了。秀兒她似乎總能和動物交流。
秀兒一見她出來,衝狗狗們一揮手,狗狗們立馬後退,比盛都府那幫訓練有素的衙役還整齊。
“郝瑟,快,給我個驚喜,說你狗腿成功了。”
郝瑟衝秀兒張開雙臂:“大驚喜。”
秀兒一喜,靈活地避開了她的鹹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