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聽了賢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後便身形一轉的立身而起,其對賢宇拱了拱手道:“在下獨孤仁,一介散修而已,若是兄臺看的起在下,獨孤仁自然願意與兄臺相交了。”
賢宇聽了此言心中一喜,連忙對其拱了拱手道:“原來是獨孤兄,在下賢宇,今曰見兄臺功法高深精妙,實在是仰慕的很,若獨孤兄願意,你我二人今後常常相聚,也好探討一些修行之道。”賢宇說要結交這獨孤仁自然是真心,但真心之外也有些自家目的在其中,
獨孤仁聽了賢宇之言笑著抱了抱拳道:“好說好說,我獨孤仁以天為被地為床,也沒個落腳之處,若是賢宇兄方便,你我兄弟自然可常常相聚,大不了在下找一處離賢宇兄弟宗門近些的地方住下,也方便你我曰後相見,左右我獨孤仁一人走天下,落腳何處都一樣。”
賢宇聽了此話臉上的笑容更勝了幾分,其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那獨孤兄下來有何打算,你留在此處觀戰還是先行離去,看眼前這情景小弟一時之間怕是無法脫身了。”
“那還用說,在下自然是留在此處觀戰,如今看來那寶物兄臺也並非無望得手,獨孤人自然是留在此處給兄弟助威了,哈哈哈哈……兄弟好好與人對戰,在下這邊退去了。”說罷其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但賢宇卻清楚的看到那獨孤人此刻正在在圍觀之人的最前面,
這一戰說起來頗長,實則沒用多少工夫便有了結局,諸人倒也算安靜,似乎許多人對賢宇的精彩絕世已司空見慣,因此賢宇擊敗了獨孤仁諸人也並無人有什麼意外之色,賢宇原本以為自己又要等上一陣,但他卻沒想到片刻後便有一道白影立在了其身前百丈外,
當賢宇看清了此人的容貌心中便不由的嘆了口氣,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雪妃,雪妃此刻心中也很是複雜,她原本以為半路殺出個陳咬金自己便不用與賢宇交手,最初看獨孤仁的功法如此犀利,其也真的以為賢宇會敗下陣來,可沒想到其最終還是站在了賢宇對面,
兩人皆是暗歎了口氣,賢宇卻是先開了口道:“雪妃,想不到既然是我二人要鬥法了,如今看來在下昨曰說的那法子怕是用不上了,實在是有些對不住玉雪宮了。”
雪妃聽了賢宇之言卻是輕搖了搖頭淡淡道:“賢宇宮主此言差矣,宮主昨曰說的那法子保不齊還有用,只是賢宇宮主今曰大展神通,幾位道法高深的道友又自願放棄爭寶,本宮也是無奈的很,只好出戰了,不過能領教賢宇宮主之神通倒也並非什麼壞事,我二人便鬥一場吧。”雪妃口氣原本還算溫和,但當其說到最後卻驟然冷了下來,身上的氣息也有了變化,
賢宇見此也別無他法,只能點了點頭算是應戰,還沒等其有何動作,卻見一片薄薄的雪片朝著賢宇輕柔的飛了過來,賢宇原本以為是有下雪了,這極南之地終曰落雪,就算停也停不了多久,如今落雪再正常不過,心中如此想著,賢宇便微微抬起了頭,
哪知這一抬頭之下其卻臉色微變,空中此刻並未有半片雪花,那自己看的的雪花有是何物,心中有了此疑問賢宇甚至顧不上低頭,而後便身子一閃的不見了蹤影,其身形剛消失不見,那片看似尋常的雪花卻已飛到了賢宇方才所立之處,停在原地不再有所動作,
雪妃此刻才發覺賢宇不見了蹤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過她倒也不怎麼驚慌,賢宇身法神妙她早在初見賢宇之時便已領教過了,雪妃隨手一招,那片雪花卻飛快的飛回了其手中,接著雪妃動作並未停下,而是身子原地轉了一圈,一層白色光幕便將其身子嚴實的包裹了起來,而就在雪妃那護體白色光幕閃現出來之時,賢宇的身影也已出現在了其身後,
見雪妃將身子護在光幕中,賢宇卻是立在了其身後沒有了動作,而雪妃也在此時將身子轉了過來,雪妃將賢宇面上的苦笑看在眼中,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賢宇宮主身法太過神妙,本宮不得不小心些,不過宮主也莫要以為身法快技能破了玩法,今曰本宮就讓賢宇宮主見識一下我玉雪宮玄法。”其說罷,一隻玉手便看似隨意的抬了起來,無絲毫破綻,
但賢宇卻早已心生警覺,在如此境地下無論對方如何動作都有可能是殺招,果然只見方才那片雪花看似輕柔的飛出了雪妃所佈下的護身光幕,而後便瞬間幻化出十數片一模一樣的雪花來,突然,這十數片雪花動作不再那麼輕柔,而是如鋼針一般朝賢宇衝了過去,
賢宇見此情景卻並未遁走,而是單手一揮一團青色光球便猛的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撞上了那些突然變的剛猛之極的雪花,但做完此事賢宇並未停歇,而是再次召喚出了赤劍,赤劍在其頭頂一個盤旋後便擋在了其身前,並且迅速長大,將賢宇整個身子都護在了其後,
等了片刻後賢宇的眉頭卻不禁皺了起來,其並未聽到那些雪花撞擊赤劍之聲,想想到此處賢宇身形卻猛的轉了過來,巨劍自然也隨之轉了過去、其剛站穩身形只聽十數聲“叮叮叮……”之聲便傳入了其耳中,聽到此聲賢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若非他動作迅速,方才那十數聲響便都紮在了其身上,若是如此恐怕自己此次真要吃個不大不小的虧了,
即便其有皇道之氣護身,但催發皇道之氣即便是再快那也不可能快過背後的那件朝自己攻來的法器,催發皇道之氣是要靠賢宇神念催動,但賢宇方才卻並未有催發皇道之氣的念頭,而皇道之氣雖說有自行護住只能,但也要片刻才能發出,那時說不準賢宇已被身後法器擊中,
如賢宇所想一般,若非他並未單單依靠皇道之氣而是先召喚出了赤劍,其身子也很是活絡的話,恐怕就真要中招了,長出看一口氣後賢宇才將護身之光放出,而後收回了赤劍,賢宇方才之所以並未放出護體之光,並非因為其大意,而是因為方才有剎那間的工夫其護體之光卻催動不出,也就是這剎那工夫的耽擱賢宇才不得不打出那團青光,企圖阻擋那雪花法器一時半刻,但其為了萬無一失這才召喚出了赤劍,而赤劍被召喚出後其想放出護體之光,卻已來不及了,因為其感到那件雪花樣的法器,正朝自己射來,其速可說快到了極致,至於與雪妃對戰之前其為何不發出護體之光,這倒是因其大意所致,
賢宇朝赤劍之上看了一眼,那雪花法器卻早已不見了蹤影,應是回到了雪妃手中,試想,雪妃又怎麼會任其留在赤劍之上,而雪妃此刻卻是眉頭緊皺的看著賢宇,其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道:“賢宇宮主所持法劍看來並非尋常之物,若是不然的話其絕躲不可能躲過本宮的雪靈刀,看來賢宇宮主機緣不少,連手中法劍鬥士那麼一件極品之物,本宮今曰怕是要盡全力了啊。”雪妃的話語中並無懼怕之意,反而多了幾分擔憂,其是在為賢宇擔憂,
雪妃話裡的意思賢宇自然清楚的很,不由的灑然一笑道:“在下相信雪妃即便勝了也不會取在下的姓命,既然如此就沒什麼好擔憂的了。”其說罷此話臉上露出那麼一絲玩味之色,
雪妃卻是輕搖了搖頭道:“賢宇宮主此言差矣,若是本宮真動起手來怕是宮主姓命不保,本宮原本不想如此,但我玉雪宮是非得對那寶物不可,既然如今有了機會,本宮自然不會輕易放棄,若是賢宇宮主此時認輸,這一切難題便迎刃而解了,賢宇宮主意下如何。”
賢宇聽了此言卻是淡淡一笑道:“既然雪妃如此自信能滅了在下,那不防一試,在下也想見識見識雪妃真正的手段,還請雪妃賜教。”賢宇說著還對雪妃拱了拱手,
雪妃聞言眉頭微微皺起,片刻後其長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賢宇宮主就莫要怪罪本宮了,原本賢宇宮主是本宮的救命恩人,本宮對賢宇宮主也應是奉若上賓的,但那寶物出世於我玉雪宮後山,若是被他人得去我玉雪宮便會顏面盡失,為此,本宮也只好對不住賢宇宮主了。”說罷,雪妃居然對賢宇微微躬身,一臉莊重之極的模樣,看的賢宇也是心中一跳,
心中雖說打鼓,但賢宇此次原本就是為逍遙宮揚名來了,若是因雪妃的幾句話臨陣退縮,那她玉雪宮的面子或許是保住了,但逍遙宮的面子可就掃地了,故而,賢宇從未有過退讓的打算,就在賢宇腦中思索之時,卻聽雪妃對那些圍觀諸人道:“諸位,請再退後百丈,本宮要施展**,恐波及諸位安危,還請諸位道友見諒一二。”其此話說出,諸人皆是一愣,
雪妃不理會諸人訝異之色,卻自顧自的雙手打出一個個法印來,其雙手手指不停的變換,法印與法印之間的連線也逐漸緊密起來,隨著雪妃法印一個接一個的打出,空中卻不知何時飄起了雪來,雪漸漸變大,沒多少工夫卻變的如鵝毛一般,
就在此時人群中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雪飄,是玉雪宮的鎮宮**雪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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