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本宗主視察執法堂,還需要別人的允許嗎?”
白善諾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那個人來了,自己的宗主大人來了。
“沒有的事,宗主大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和我們沒有關係,只是我們有執法堂堂主親自下的命令,沒有他的信物,任何人不得擅入大牢。”
“好好好,我都不知道你們堂主的治下這麼高明,竟然連宗主的話都不聽了,好好好,他可真是厲害的緊呢!”
是個人都能聽的出來,宗主生氣了,是啊,人家堂堂的宗主,元嬰期的修士,常年親自掌管比執法堂更厲害的負孽堂,今天在執法堂大牢門口被兩個築基期的小輩給攔住了。
那就跟公司的老闆在一群下屬面前視察自己的公司的時候,被人家保安攔住說,對不起,這間廁所我們保潔的阿姨說了,為了省事,他不打掃這個廁所,為了保持乾淨你不能上這個廁所。
那不是根本沒把咱們的宗主大人放在眼裡面,而在宗主眼裡,自己的威嚴竟然比不上自己的金丹期修士弟子,好啊!好得很啊!
直接就給了宗主一個殺手那位長老的理由。
宗主也沒興趣跟那兩個看大門的廢話,直接散發出一股威壓,把那兩個人震暈了過去,就施施然的走到了大牢裡面。
“你們兩個牢頭不會也要攔著我吧?”
“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弟子這就退下。”
那兩個牢頭說著就往外面跑去,笑話,他們又沒有堂主罩著,有油水也輪不到他們兩個,幹嘛給堂主當狗?在宗門裡面誰才是最大的難道看不出來嗎?
不是那兩個看門的狗看不出來,而是那兩個人一定和堂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種人,早完蛋早好。
這兩個牢頭這麼想著,還十分“不小心”的把自己腰間的鑰匙掉到了桌子上,然後才走了出去。
不過那宗主是什麼身份什麼氣度的人啊,人家想要開門還用要鑰匙嗎?人家想要施法這區區的法陣能攔得住嗎?
只見宗主閒庭信步的走到了白善諾的監獄的前面,靈力一鼓盪,瞬間就把白善諾眼前的監獄柵欄給震成了粉末,而沒有一絲一毫的粉末能飄到白善諾的身上。
“在下兩廠總督,公公,見過宗主。”
“我想要的東西你都準備好了嗎?”
“啟稟宗主,您想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白善諾說著,把自己的整理出來的冤假錯案都交給了宗主。
宗主把玉簡貼到了腦袋之上,過了良久才重新說道。
“不錯,這確實是一份了不得的罪行,只是可惜啊,可惜他不足以搬倒執法堂的堂主,因為這些東西他可以說自己翫忽職守,並不知道。”
白善諾許是早就想到了這件事,對著宗主身邊的左善說道。
“你從那三個人身上所取得的傳音玉符呢?拿出來給宗主大人聽聽。”
一邊的左善聽聞,立刻把自己從張三,韓訊,狗蛋三個人身上取得的傳音玉符取了出來,交給了宗主大人,宗主大人也沒有絲毫忌諱,直接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玉符捏碎了。
“我告訴你們,大人說了這一次只要你們弄死了那個小子,他就會收你們為記名弟子,不但可以接著收月錢,還可以給你們往上再升升,記住了,手腳乾淨點,別讓別人查出來有什麼不妥”
“還有,你們以後都注意著點,別再提到鐵板上了,咱們家大人,只要到了元嬰期,那就是妥妥的下一任宗主,所以你們別隨便激怒那些結丹期的修士,要是那些修士跟咱們家大人為敵,羅織罪名可是很費勁的。”
“喂,你們三個都聽明白了嗎?這點小事你們都做不好的話,那你們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