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是女人,當然跟那些大丈夫不一樣,不以什麼天下家國為己任。
咱們練武,只是為求保全自身罷了。
大話好話誰都會說,不過,誰會往心裡去呢?”
柳秀娘眼波流轉,盈盈一笑,
倒是讓在場的幾個女人都忍不住呆了一呆。
這時縈繞在韓傾歌心裡的只有如此一句話,
如果讓這柳秀娘去那百花宮上坐上一坐,那百花宮的招牌預計都得換了。
柳秀娘分明長的不抵絕色,可偏就有著一道子女人的風情,
任誰看到她也不會當她是武師,至多隻是是個嬌嬌弱弱、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媳婦罷了。
韓傾歌淺淺眯入眼,心中下了定論,
被柳秀孃的表面所蠱惑的男人一定很多,而為此吃虧的必然更多。
“我也不會說什麼女人必要勝過男人之類的蠢話,男人跟女人天生就是不同的,上蒼造人自有道理。
女人不管是力氣還是形體,全是不如男人的,要想從這些方面去贏,要付出十倍百倍的苦功。”
柳秀娘來回走動,腰肢微擺,嫋嫋婷婷。
如果在場的有男人,只怕連眼眸都要看直了。
“也有人說,女人練武,大多全是花架子,擺個漂亮的姿勢就充足了。
真要對上了,三拳兩腿就能被人打趴下,所以反倒不如回家乖乖的相夫教子。”
她側過來望向面前的這些人:“你們覺得呢?”
面前一摞人默然無語,沒有誰啟齒答覆。
而林秋海站在一邊瞧著,頭似乎情不自禁的開始疼了起來。
她輕咳一聲,試圖提示面前這群不明死活的人,
遺憾沒有任何一個人這時能夠了解她的意思。
柳秀娘也並不在乎,自個繼續說了下去:
“若真是如此,你們也就不應站在這兒了。
在這世上,女人總是弱者,如果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就只好任人糟蹋。
莫不是咱們做女人的真的總是要如此的軟弱可欺,
等到被糟蹋了之後,還要被流言逼的自個兒上吊不成?”
她的話頗有些離經叛道,可是她說此話時候的神色是那般的堅定又神采飛揚,
看得人心生嚮往,心裡忍不住暗暗有些贊同。
“只是…”
柳秀孃的神色一轉,突顯正經而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