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的娘正是大太太身旁的王媽媽,
羅蘭的年齡不大,日後隨著小姐一起兒出嫁是板上釘釘的事。
尤其是現今羅蘭還同小姐關聯如此好,
又是院裡的大婢女,只要她在小姐眼前說上兩句,大概就能做到些什麼。
哪怕做未到,也能從她的嘴裡聽到一些口風。
在場的兩人都十分想讓羅蘭繼續說下去,
可偏偏她就不啟齒了。
屋子裡也並沒有旁的人,
那些新來的婢女都被陳婆子帶去訓話了,所以花晴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阿姊的長處並不在此,在小姐身旁,阿姊可是缺不得的一手手。
日後小姐出嫁了,姑爺家裡的下人哪敢說什麼呢?他們也沒關係可以說的。
”
她的話十分委婉,然而羅蘭卻瞭解她的意思,
無非就是想讓她說下去罷了。
所以羅蘭順水推舟,擺了擺手:
“你不懂我娘說了,老太君考慮小姐現今定心學好女紅,
身旁最好圍著一幫手藝好的,帶著小姐一起兒。
可是咱們院裡除去花晴,就沒有別人了。
偏偏我又是往日裡在小姐身旁呆之時最久的,
可我又偏偏女紅極差,這怎能不被我娘訓呢?”
聽到了自個想聽的,花晴心中計量著,嘴裡又說著安撫她的話。
“阿姊彆氣餒,如果阿姊想學好,我可以教你的。”
聽到此話,羅蘭眉尾一揚:
“這可是你說的不若去我屋子裡面,你細細教我罷?”
花晴微有些遲疑,看了一眼韓傾歌:
“就在這屋子裡面學不佳嗎?
小姐身旁可缺不得照顧的人…”
她還沒說罷,韓傾歌就擺了擺手:
“你們要去就去,別顧著我,你們在這嘰嘰喳喳的也吵。
對了,你們出去之時讓那個新來識字的…識字的…”
她撓了撓頭,愣是沒回想那個姓名。
“小姐說的是侍者罷?”
羅蘭接過她的話頭,試探性的求教。
“沒錯就是侍者”
韓傾歌兩手一拍:“她把姓名給改回去了我就沒記住。
嗯,讓她進來給我念書聽,你們如果在這裡面反倒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