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伸手繞起韓傾歌的秀髮來。
她的舉措十分的乾淨利落,
顯然是往日裡就做慣了的。
一隻手拿起桃木梳子,另一隻手順著梳子繞。
因為這時韓傾歌仍小,髮量少,
秀髮也不長,
所以她並沒有用太多的茶花油,
只稍稍抹了一些,
使得秀髮稍微服帖一些就夠了。
她給韓傾歌梳了一個雙環髻,
將發從頭頂平分兩股結成髻,
垂掛在兩側。
從兩邊垂了兩條茜紅色的綢帶,
與身上的衣衫匹配。
陳婆子手裡的舉措極快,未到一下子便梳好了,
拿起鏡子給韓傾歌照了照,待韓傾歌站起來之後,
她瞧著韓傾歌的扮相,一臉的滿意。
風岸這時也過來了,
陳婆子盯著她,面無神態的啟齒
:“你可知雪迎花晴去哪了?”
見她提都沒提出銀杏,風岸鬆了口氣,
可是陳婆子問起雪迎和花晴,她該怎麼說?
遲疑了一會,終是搖了搖頭:
“雪迎那妮子常常在各個院裡亂竄的,
這會子怕是不明在哪玩瘋了罷?至於花晴…”
她抿了抿唇,慢慢地答道:
“她往日裡都呆在屋子裡的,也不知今日是怎麼不在,
如果有什麼事,也該同嬤嬤您說才是…”
陳婆子的唇往日裡本就是一條線,
常常撇下,突顯正經反常,這時更加下撇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