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真的會懲治那些人嗎?”
冬月一邊將精緻的菜餚擺上桌,一邊不太放心的詢問。
要她說的話,還不如她自己動手去教訓呢,總比靠別人來的強些。
倒是南念始終是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樣,壓根就不把她的擔憂放在心上。
“懲治肯定是會懲治的,不過他絕對不會動白依萌,最多也就是那些個動手的丫鬟、僕從倒黴罷了。”說著話,她伸手撥弄了一下面前的菜餚,然後從其中夾出了一條還在蠕動的小蟲子。
“這...”冬月緊盯著她手上的筷子,詫異不已,
“噓...”南念立馬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示意她小心外面有人偷聽。
會意的點頭,她強壓下心中的疑問。
“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讓春花和夏竹白白死掉的。”她看似是在寬慰冬月,實則這目光一直都在那條劇烈晃動的小蟲子的身上。
【該如何解決它呢?這要是直接弄死的話,它的主人肯定會有感應,要是不弄死的話,總不能讓我自己吞下去吧?】
而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便上的冬月卻是緩緩的開了口。
“那小姐準備...唔唔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呢,就感覺自己的嘴巴里被塞進了一個軟不拉幾,還在蠕動的東西。
“唔唔唔唔...”(你快放手啊。)
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笑顏,她已經猜到到此刻正努力向自己喉嚨爬去的是什麼東西了。
她感覺到無比的噁心,她想要吐,想要把嘴巴里的蟲子給吐出來。
但是那死死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卻是大的有些出奇,彷彿她不將那蟲子吞下去,她就不會放手一般。
“乖,我有辦法弄死這玩意,所以他不到你的。”靠近她的耳畔,南念很是小聲的安撫著。
聞言,冬月一道凜冽的目光就射了過去。
那眼神充滿了怨毒,就好似在說,“既然你有辦法弄死它,那你自己為何不吞下去?”
聳了聳肩,南念似乎是讀懂了她眼中的含義,露出了一個很無辜的表情,“這個小蟲子這麼噁心,我可不敢吃。”
這話一出,冬月直接是被氣炸了。
結果,在她惱怒的想要將面前的南念給碎屍萬段的時候,卻是一不小心,將已經到了喉嚨口的小蟲子給吞了下去。
身子一僵,她眼中的憤怒直接被震驚和錯愕給代替了。
而那隻死死捂住她嘴巴的手卻已經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