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南念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髒話。
隨即立馬收斂起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一改剛才逆來順受的架勢,衝過去對著古慈就狠狠的還勒她一記耳光。
白玉衡也沒有想到她會來這一招,愣愣的站在原地,都忘記了要去阻止。
甚至就連站在偏廳外的古梁也是一臉的詫異。
倒是馮苗苗驚慌失措的跑過去扶住了古慈,聲嘶力竭的大喊著,“反了反了,你居然敢打你的二嬸。”說罷,她忙不迭的招呼著手下人,“來人,快來人,給我把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抓住。”
只是在場沒有一個人敢動,因為白玉衡在這,而他正用冷冷的目光瞪視著他們。
“老爺這是打算袒護白顏希嗎?”她一臉的失望,眼底的恨意也愈發的濃郁。
“你能不鬧了嗎?”他狠狠的瞪向她,對於她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因為當初覺得自己這個三女兒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所以他可以任憑她被馮苗苗欺凌,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的手上有他最想要的東西,所以他便容不得旁的人再欺辱與她。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他這個商人的算計。
對此,南念心知肚明,所以只能在心中感嘆一句,“親情淡薄啊。”
“大哥還真的好大的家主派頭。”古慈捂著臉,眼神兇惡的嘲諷著,“您女兒毒死我兒子天經地義,我找她報仇就成了一場鬧劇,您是這個意思嘛?”
不等他回答,她緊接著繼續咄咄逼人道,“還是說,您覺得我兒子就該死呢?”
“我...”
“我敬重您,所以我喚您一聲二嬸嬸,但是你一直口口聲聲說是我毒死了堂哥,請問你有證據嗎?你是不是當我不發火就覺得我好欺負呀?”不給白玉衡開口的機會,南念自己就懟了上去,“我告訴你,堂哥不是我毒死的,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你非要冤枉我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怎麼不是你?就是你,除了你還有誰?”古慈不相信她的說辭,通紅的眸子死死的瞪視著她,“你的丫鬟都已經招供了,我們甚至還從你的屋子裡找到了毒藥,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在她看來,這已經是證據鑿鑿的事情了。
可是南念卻是冷冷的一笑,轉而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向她,“丫鬟可以收買,毒藥也可以栽贓,再則說了,如果真的是我乾的,你覺得我會笨到將剩下的毒藥藏在自己的屋子裡嗎?”
聞言,馮苗苗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的驚慌,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那說不定你是百密一疏呢?”
“百密一疏?”她嘲諷的看向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那要不然麻煩夫人把招供的丫鬟叫過來,我們當面對質?”
“這...”馮苗苗輕咬了一下嘴唇,明顯有些為難。
“我覺得世侄女說的不錯,既然你們說是人證物證聚在,那要不然就當面對質一下,看看到底誰在說謊。”古梁很是事宜的開口,算是送了南念一個人情。
只是這個人情某人並不想要。
【爹啊,想想辦法。】她向白玉衡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爹也沒有辦法啊。】他微微蹙眉,露出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敢情白耀祖的風流成性是遺傳了他這個舅父的呀。】南念頭疼不已,但明面上又不能直接得罪人家。
真的是,擺脫一個又來一個。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