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古梁重重的一拍桌子,面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下人直接發難,“怎麼這邊剛要說當面對質,你們就來通報說人死了呢?”
“奴...奴才也不知。”他嚇得趴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
這給古梁氣的,都恨不得一腳將來人給踹翻在地。
“你是不知還是不敢說?”南念看著跪在地上的下人,又瞧了瞧臉色不太對的馮苗苗,而後繼續說道,“不過,既然現在人都死了,你們索性將屍體直接抬上來好了,正好讓古大人幫忙斷一斷,到底是誰那麼心狠手辣,非得取人性命不可。”
她看似意有所指,實則卻是在誤導古梁。
因為殺人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而她所用的,則是毒死了的白耀祖的毒藥。
既然這幕後之人想要治她於死地,那她便將計就計,趁機給自己洗脫嫌疑。
“去,把屍體抬上來。”古梁深深的看一眼南唸的側顏,心頭的慾望卻是愈發的強烈。
她柔弱無助時的模樣惹人憐惜,此刻強勢控局的氣場又讓他倍感興趣。
如此絕色又有個性的女子,若是自己再年輕個二三十歲的話,他肯定得立馬派人上門提親。
不過可惜啊...
一想到家中的母老虎,他便忍不住有些發怵,這要是被她知道的話,必然得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不知將她養在外院,她是否願意。】心中有了盤算,他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想要給南念留下一個自己寶刀未老的印象。
古慈看著自家兄長那模樣,對於他心中那點齷齪思想那是再清楚不過了。
【就你這樣的,人家能看上?】她冷哼了一聲,著實有些唾之以鼻。
與此同時,站在她身側的馮苗苗則是不著痕跡的拉了拉她的衣角,而後小聲地說道,“弟妹,我們其實可以這樣...”
隨著她的話語,古慈的眼神一點點微微眯起。
“你們兩個最好不要動什麼壞心思。”白玉衡不著痕跡的靠近,低聲警告了一句。
馮苗苗沒想到會被他注意到,直接是驚出了一聲的冷汗,下意識的辯解道,“老爺,我沒有。”
她一臉的委屈,淚水在眼眶內打起了轉,“我只是在安慰弟妹而已,人家畢竟是沒了兒子,我是心疼她。”
這要換做以前,白玉衡必然得心疼她的付出,感嘆她的體貼。
只是如今,他僅是淡淡的掃視了她一眼,眼中滿是對於她的厭惡,“最好是如此。”
聽著他的冷言冷語,馮苗苗心中愈發的悲涼,甚至就連一旁的古慈都有些難以接受。
“大哥,您這叫說的什麼話?你們一個個都認為是我誣陷了白顏希,可是你們就從未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我的祖兒沒了,我有多麼的心碎,你們有人安慰我嗎?”她像是逮到了機會一般,直接是大吐苦水,“大嫂見我可憐,安慰了我幾句,怎麼到您嘴裡就成了動壞心思了呢?”
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直視著白玉衡,令的他不禁有些難堪。
馮苗苗見狀,很是事宜的一把拉住了古慈,低眉順目的勸說道,“算了,老爺他也是顧全大局,弟妹不要與他較真。”
她極力表現的善解人意,想要以此來獲得白玉衡的好感。
但是從始至終,他的眼神都未落在她的身上,“是與不是,你們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