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女人問道:“這個玉虎很重要嗎?”
“對。”陳憶說道。
“姑娘送你的吧。”女人說道。
“亡妻遺物。”陳憶說道。
“所以你就成酒瘋子了?”女人問道。
“對。”陳憶說道。
“那你一定很在乎她。”女人低聲說道,“那她也一定很漂亮。”
“是啊。”陳憶嘴角慢慢出現一絲微笑。
“那說說你唄。”女人說道。
“我就算了,也沒什麼可以說的。”陳憶說道。
“說說唄。”女人說道。
“還是不知道的好。”陳憶說道。
“不說拉倒。”女人說道,“拉的倒嗎?”
......
傍晚時分,男人帶兩娃,背了兩罈好酒回來了,還買了些其他東西。
準備齊全,沒過幾天他們一起上山去了。套的野山羊,以血佐酒,配些中藥。沒有幾個月女孩臉上的氣色變得紅潤起來。
而這期間,陳憶靠記憶教孩子識字、算術、識藥,偶爾還給他們教點武功。陳憶讓他們記住,遇到不好的事能跑撒腿便跑,除非要緊,否則不得在任何人面前顯露武功。兩孩子卻不明白,既然學武,為什麼不能用。
陳憶說道:“你們學武功只是強身健體,防身所用,武功本就是殺人技。人前賣弄,容易招來殺生之禍。”
不知又過了多久,這天,陳憶帶兩孩子來到集市。突然有幾人在熱鬧的人群中爭執起來。一人說道:“想要我回軍隊,除非拿他們的人頭來。”
另一人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現在前方戰事吃緊,怕邊關兄弟們抵不住啊。”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否則,我哪都不去。”那人說完便轉身走了,一身粗布麻衣,臉上一道很長的刀疤。
再看留下的幾人,腰間佩刀,亮銀甲。
原來這幾人都是從邊關撤下來的軍士,只因前些年東城不斷挑釁,傷了自家兄弟的性命。邊關守將卻下令只能死守,不能出擊。這幾位將士寒了心,便都離開了。而今邊關風起,其他人整裝甲冑,預往前線,來勸說這位壯士。壯士心寒,不願前往。去也行,必須要敵軍那幾個鬧事者的人頭。他怕再去,也只是縮守,受那窩囊氣,打不死反而被氣死。
哎,武人的心思,就是簡單,就是蠻狠。
陳憶正帶著孩子們閒逛,一人一直尾隨陳憶。陳憶雖然發現,但有孩子在,並未理會。不一會,孩子看雜耍的看的入神。陳憶一步閃身,便來到巷子。
那人立馬上前見禮,在陳憶耳邊悄聲嘀咕。
陳憶說道:“我知道了,去安排吧。”
那人轉身便要離開,陳憶立馬叫住,說道:“把你錢財留下。”
那人拿出所有銀兩給了陳憶,轉身便跑。
陳憶來到街上,買了些東西。帶著兩小孩到處吃喝,日以偏西,便回去了。
回去後,陳憶連夜用木頭做了兩柄木劍。第二天,太陽剛打頭,陳憶便醒來了。女人也起來收拾吃的,陳憶去灶房,拿出懷裡的東西交給女人。
女人說道:“這是什麼?”
“沒什麼。”陳憶說完,便到院子中間。
女人開啟一看,是一對玉鐲,翠綠翠綠的,趕忙追出門來。男人也起來在院裡打轉,看到女人手裡的玉鐲,說道:“兄弟,買這麼貴重的東西,這可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