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慢走,且容老夫說幾句。”公孫虹說道。
“講。”宗主說道。
“據老夫所看,愛徒只為復一人之仇怨,便痛下殺手,此道不妥,恐日後難免惹禍上身。”公孫虹說道。
“殺人償命,一人殺人殺一人,十人殺人殺十人。若非此,這人世間何談公平。”陳憶沉下臉說道。
“可也死了很多無辜的人不是嗎?擺在眼前就有這麼多條人命。”公孫虹說道。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陳憶把臉轉到一旁說道。
“那麼他們的家人又來找你或家人報仇,這樣下去恩怨何時能休呢?”公孫虹說道。
“那便滅門。”陳憶說道。
“這樣怎麼了的。”公孫虹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寬宏大度,放過這群狗孃養的?”陳憶反問道。
“也許你說的也是對的,但是,進一步,萬丈深淵。退一步,風輕雲淡。”公孫虹說道。
“休想。”陳憶說道。
“如此說來,那諸位請自便吧。”公孫虹先前施禮向後離去。
等到了客棧,宗主扒開陳憶的衣服,只見列印落下了印痕。雖說方正,但中間拐來拐去,不知是什麼鬼玩意。陳憶直覺的心口隱隱作痛,還以為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師宗卻說道:“叫你逞能,這陰陽生死符咒烙在你的心上,數年之內難以完全消除,遇熱則心如刀絞。”
“沒事師父,我扛得住。你們怎麼都來了?”陳憶說道。
“我們不來,你的小命還有嗎?”抒兒說道。
“別說了,讓他好好修養幾天,我們回山去吧。”師宗說道。
“對,咱們回山去,先把師哥的傷養好。”李曱說道。
“不,師父。我還是要去東城和尚廟走一遭,家妹的仇我定要報得。”陳憶說道。
師宗看了一眼陳憶,不屑得說道:“還報仇,你先養個七八分再說吧。”
說完師宗就走了。
這時笑曉風走上前去,說道:“老弟,我......”
“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跟個娘們一樣。”陳憶說道。
“我......”笑曉風不好意思開口。
“說。”陳憶拉長了語氣。
“好吧,其實......”笑曉風稍加猶豫又急忙說道:“其實我騙了你。”
“怎麼說?”陳憶問道。
“好你浪蕩公子,自己朋友都敢騙。”易小乞揪著笑曉風得耳朵說道。
“別鬧,讓他說。”陳憶說道。
這時得抒兒注意了一下這個在揪耳朵的小叫花子,一下看的易小乞不自在起來,鬆開手,躲在了師姐的身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