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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曉風摸著耳朵,縮著脖子,低聲哈氣的說道:“其實陰陽門那些人要找的是我家妹妹,也就是你......”笑曉風似乎想到什麼,瞄了一樣抒兒,立馬止住。換言道:“他們要抓的是霖兒,不是玲兒。”
“什麼是玲兒不是玲兒,不都一樣嗎。”易小乞躲在白一一的後邊,雙手抓著白一一的胳膊說道。
“此霖兒非彼玲兒。”笑曉風說道。
“不都是玲兒嗎,一個樣。”易小乞又說道。
“我說的霖兒,是我的妹妹叫霖兒。玲兒,他的妹妹也叫玲兒。是不......一樣的,好像是一樣的。”笑曉風有所思考。
“不就結了,是一樣的啊,哼。”易小乞說道。
“對,是一樣的啊。”陳憶幫腔說道。
“也對,一個他婆姨,一個他家妹,是一樣的。”笑曉風自言道。
這時易小乞聽到他婆姨,嘴巴癟的可以拴十二條驢。直盯著陳憶,眼睛都瞪直了。這一切也都被抒兒看在眼裡,早就明白過了小叫花子的意思。
而一旁的東方傑和公子昱一個抱劍,一個提棍,站在一旁的柱子邊看著他們鬧騰,一句話也插不進去。
到了晚間,其他人都各自回房,就剩抒兒照看著陳憶。只見陳憶對著抒兒就是一通傻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抓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邊上。一向俏皮的抒兒這會卻紅了臉,有些害羞,心怦怦直跳。
陳憶想起笑曉風的一些壞路子,用手輕佻抒兒的下吧。抒兒一個腦瓜蹦便彈在了陳憶的額頭,說道:“你想幹嘛,好好養傷。”
“你這婆姨,不懂得一點趣事。”陳憶說道。
“誰是你婆姨,咱們還沒有拜堂成親,算不得。好好給我養著,養好再說。”抒兒說道。
“好好好,都聽你的。”陳憶嘴上說著,拉起抒兒的手,放在嘴邊,聞了聞,又很用力的親了下,沒有再說。
在師宗的調理下,沒過幾天,陳憶就能活動自如。就是到了晚上睡覺,遇熱則疼痛難忍。師宗叫他回山修養,他並沒去回去。把孤交給了師宗,別了眾人,一個人獨自前往東城和尚廟。
臨走前,師宗還不斷交代,說公孫虹說的還是有些道理,再這樣子下去,恐怕與武林結仇。陳憶確實鐵定了心,一條道走到黑的主,肯定不會回頭。因為他自己有自己心中的執念,有些事情一但被執念左右,那便徹底到底。
一個人就這麼走著,來到一片樹林,雜草稀疏,樹木筆直而旺盛。都長得一般粗細,有碗口那麼大,看來是有人打理。
自從別了他們,沒過兩天,陳憶總覺得後面有人跟著自己。藉著這片林子,正好給引出來。
陳憶開始在樹林裡左右亂竄,果然後面那人加急腳步追了出來。陳憶輕身跳上樹枝,等那人到時,跳到那人的後面,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從後面看,白色深衣,白色束髮,清白玉簪子,外加一條白色腰帶,金邊。左手握劍,右肩挎包。個頭如同清瘦女子一般,看那左手袖口緊收,定是習武之人。再打量一番他的佩劍,這不是抒兒嗎?
陳憶突然起了歪心思,想要逗抒兒一番,說道:“你這毛賊,一路尾隨,是何心思?”
還沒等抒兒開口,陳憶立馬結合說:“哦,我知道了,你這廝肯定是覺得本公子英俊瀟灑所以才一路猥瑣。”
“呸,混蛋。”抒兒說道。
“唉,你別動,讓我想想。”陳憶突然想到,他現在是男裝,自己怎麼會問這麼蠢的問題。立馬說道:“你定是為了我兜裡的錢財而來,不過你打錯了算盤。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陳憶,你這混蛋,還不把劍拿開。”抒兒說道。
“你別動。”陳憶用劍按了按抒兒的肩膀,“誰是陳憶,陳憶是誰?有我這麼英俊瀟灑嗎,有我這麼有錢嗎?”
“混蛋。”抒兒剛要掙扎。
陳憶趕忙用左手從後面一把摟住抒兒的腰,把下巴湊近抒兒的右肩,在右耳邊上輕輕的說道:“劫財不成,劫色也成啊。”
只見抒兒白皙的脖子上起了雞皮疙瘩,抒兒說道:“你還不起開,信不信我抽你。”
“不信,也不起開。起開你就跑了,逮不住了。”陳憶說道。
抒兒輕輕的用反手摸了摸陳憶的臉,說道:“知道就好,那你可得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