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是你自己不說的。”陳憶說道。
“碰到你真是倒黴,好好好,我說。”笑曉風說道,“這個太乙玄門劍,是道家高深劍法中的一種,在配合道家內力,可謂是在江湖上數一數二。”
“照你這麼說,那道長個個都是武功蓋世,那武林盟主怎麼還在清遠山莊不在道觀?”陳憶問道。
“武林盟主這個東西嘛,自然也要靠些實力,不過有實力的人未必會去爭。千里禪不也沒去爭,也就是你師叔祖啦。而修道之人最忌諱爭強好勝,所以才隱居清修。所謂高人呢,到最後都去挖些花花草草。四處遊歷,行醫治病,這才是他們認為的大道。再者,道家劍法易學,內力難修,高深莫測的內力你以為誰都會啊。”笑曉風說道。
“那個西蜀口音,又穿著北方戎狄之人服飾的是何人?”陳憶問道。
“他嘛,原來是巴蜀之人,後跟隨一喇嘛修行佛理。修行佛理自然是要苦一些,此人並非良善之人,也吃不得苦頭。後來就跑了,流轉到北方戎狄之所。這個以後再說,北方肯定是要走一遭的。”笑曉風說道。
“那和尚呢?”陳憶問道。
“這麼急幹嘛,先把西蜀的事情了卻。再去找和尚和那個......我也想不起他叫啥,最後去了北方再說。”笑曉風說道。
“現在我只想讓他們死。”陳憶說道。
“都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還要殺嗎?”易小乞問道。
“我不會放過他們的。”陳憶說道。
“看你這麼喜歡殺人,為兄有個忙你要不要幫我?”笑曉風一臉不壞好意的問道。
“關我屁事。”陳憶說道。
“說你小氣你還真小氣,比小乞還小氣。”笑曉風一邊看著易小乞說道。
“關我什麼事。”易小乞說道。
“我在蜀山之南冠道山下有家酒樓,美其名曰清風哲。可是老是被冠道山上的一夥人給打劫,也不算打劫,就是偶爾來收收銀子。你既然來了,就幫幫兄長,一起去給收拾了。”笑曉風說道。
“師弟,沒看出來啊,你果真是個大財神啊,真有酒樓啊?”易小乞說道。
“你才知道啊,那你的詩是怎麼寫出來的?”笑曉風問道。
“我師父叫我寫的啊。”易小乞說道。
“師父?”笑曉風問道。
“對呀,怎麼呢?”易小乞反問道。
“沒怎麼。”笑曉風第一次感覺被人哄了,“陳憶,你去還是不去。”
“不去,你的事情還需要我嗎?”陳憶說道。
“那肯定是要的,必須要的。萬一我打不過,你那個黑人,那個黑衣人可以幫幫我嘛。”笑曉風說道。
“不去。”陳憶說道。
“那看來陰陽門,還有跑了的七八個人你是不想管咯?”笑曉風說道。
“早點說會死啊。”陳憶說道。
“好人沒好報呀!”笑曉風搖了搖頭,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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