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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頓覺站在後面,一群弟子把陳憶團團圍住。這時的陳憶也沒有荒,只是用左手的大拇指把幽冥劍頂出劍鞘一寸有餘。說道:“我與頓覺賊道人之事,與爾等無關,速速退去,可活性命。”
突然,身後便有幾名道觀弟子提劍偷襲,陳憶輕閃身形,出劍隔開。這時眾人一擁而上,陳憶運用四海奇要步伐的輕快躲避,再借用幽冥劍刃之鋒利。但凡近身之人,磕到劍,劍斷,碰到人,人亡。挑、刺、扎、挫、點,劈、砍、切、削、捋,那柄重劍在他手中雖顯吃力,可也能夠應對。他也沒有想著用什麼高深武學,就憑幽冥劍的霸道,足以對付這些小道士。
這時一旁的頓覺看著幾名弟子瞬間倒在血泊之中,大聲說道:“你們退下。”
說完頓覺輕步刺向陳憶面門,陳憶向左側身,用劍切開。兩人就在剎那之間,已然過了十幾招。可是這道人的劍不知怎地,總有一股柔綿之力。本來陳憶還心想,有幽冥劍在,自然是佔上風。但總是磕碰不到這賊道人的劍,而自己的劍卻越來越重,這下讓陳憶有點無措。
再看這道人,一柄輕劍在手,步伐甚為玄妙,步步逼近。陳憶心想,這下完了,稍不注意,就要被這廝刺死。陳憶稍一沉思,就被這道人一劍擊退丈餘。你打他他總能輕柔化解,他打自己卻有千鈞之力。陳憶使出了渾身解數,已然無法佔到一點便宜。
陳憶也只好一邊躲一邊打,而這頓覺道人卻是越發靈活,後勁十足。陳憶心想,跟他拼了算了。就在這時,旁邊有人說道:“不是吧,一個臭道士你都打不過?”
聞聲便知是笑曉風,陳憶一邊跑一邊說道:“竟說風涼話。”
“這臭道士的太乙玄門劍最多也就練個七八成,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咦......”笑曉風一邊搖頭,一邊嘲笑的說道。
陳憶沒有說話,只是小心的應對那道人。
旁邊的易小乞說道:“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啊。”
“你急什麼,又不是你打。”笑曉風說道,“收拾這樣的臭道士,用不著八荒玄天劍,用突發的猛勁試一下。你這力道與劍身渾然一體,自然不行,要用方寸之力猛擊才能破局。”
陳憶聽了方寸之力,心想:棍走三分,必取其命。劍走三分,必取其喉。這不是宗門大師兄徑陽最在行的嗎?陳憶立馬轉換招式,猛攻頓覺的要害。對著這道人的心口、喉嚨、襠部,不是劍挑劍刺,就是腳踢。
看在一旁的笑曉風直搖頭,說道:“說你笨你還真就笨,我說的不是招式的變化。這樣他照樣還是可以化解你的力道......”
“磨磨唧唧,能說重點嗎?”易小乞在邊上著急的說道。
“意思就是說,和他快快快要接招的時候猛的發力,才能見效。”笑曉風說道。
陳憶似乎明白了過來,朝著頓覺左脖子猛地劈去。就在頓覺把劍上揚準備格擋之際,陳憶突然把劍向左劃了半圈,猛地點刺頓覺的心口。頓覺一招撲空,看劍刺來,慌忙點腳連退數步。
頓覺立馬覺得不好,眼前這傢伙有人指點,知道了自己路數。而且不顧自己死活,猛打猛拼。再看又來了幫手,頓覺說道:“快走。”
話音剛落便轉身輕點,準備飛身而走。就在這時,一道黑影而過,這些道士皆被割喉而死。
只看見遠處一人,一身黑袍,背對著陳憶,沒錯此人正是隱符。
陳憶說道:“你怎麼把他殺了,還有幾人不知去向,問個明白也好啊。”
隱符慢慢通通的說道:“女兒,姑娘,她沒了。他們,死。”
隱符說完後,又不見蹤影。這時笑曉風吃驚的問道:“輕功如此了得,內力如此深厚。過路之處,毫無察覺,竟然感覺不到一絲氣息。陳憶,此人是何方神聖?”
陳憶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怎麼來了,來了也不幫忙,來幹嘛?”
“你先回答我,此人何方神聖?我清風月居然對他一無所知。”笑曉風說道。
“你慢慢去查吧。”陳憶說道。
“不說就不說,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笑曉風說道。
“太乙玄門劍,有這麼厲害?”陳憶問道。
“我也不說。”笑曉風說道。
“好,那你憋著吧,小乞,我們走。”陳憶說完,他們便慢慢朝山下而去。
“你這人怎麼這樣。”笑曉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