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個女人算計過兒子,可否將她交給兒子處理?”
呂易德瞥了呂不忌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陳英,你不能動,再說了,你才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雖說都是皮外傷,也夠你休養了,你最近給我老實點。”
說罷,呂易德警告的看了看陳氏,示意讓她管好自己的兒子,便邁著闊步,走出房間。
呂不忌看著呂易德的背影,眼中不屑,待門重新關上,他才哼哼出聲,“我看我爹根本就不想給我報仇,我打小他就不喜歡我,要不是那些個姨娘生的都是女兒,他早就不管我了。”
“你別這樣說。”陳氏頓了頓,伸出手撫摸著呂不忌的頭髮,“你爹也是疼你的,不過你這次做的確實太過分,最近收斂些,別再出去找姑娘了,你若看上誰,告訴娘,娘去將她納進府裡給你玩,這樣讓人尋不到錯處 自然皇上那邊也說不了什麼了。”
呂不忌對他孃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就不當一回事兒。
陳氏又陪了他一會兒,眼見著天已經黑了,呂不忌也是昏昏欲睡的沒什麼精神。
她便起身道,“忌兒,你好好休息,娘明日再來看你。”
呂不忌眼皮也不抬的‘嗯’了一聲,等她娘出去了以後,才算是雙眼一亮,精神頭都來了,“來人。”
“大少爺。”三兩小廝進到裡面,恭恭敬敬的對呂不忌說。
“去將陳英那個賤人將本少爺帶過來。”呂不忌陰惻惻的笑著,趴在床榻上,也耽誤不了,他折磨陳英啊!
“大少爺……”小廝稍稍猶豫,“小的不知道陳英關在哪裡。”
“怎麼那麼笨啊。”呂不忌冷笑一聲,看向那幾個小廝的目光愈發不善,他玩味的說,“我爹除了將人關到柴房,還能關到哪去,不過幾個無關緊要的人,柴房的門是不會上鎖的,知父莫若子,老東西想瞞著我,還不夠資格。”
小廝聽著呂不忌那大逆不道的話,皆是臉色一變,卻不敢多說,“是。”
於是,夜半三更,柴房的門再一次開了。
陳英被人蒙著眼,堵著嘴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眼前再次恢復光亮的時候,入眼都便是呂大少爺趴在軟塌上,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那下流淫邪的目光,彷彿她現在已經脫光了衣服,坐在地上一般,令她極為不自在。
“嘖。”呂不忌上下打量著陳英,雖說它現在動一下就渾身疼 不過不妨礙他折磨陳英這個賤人,敢算計他,就得知道算計他的代價。
“想不到啊 你平日裡穿的那些個衣裳將你的身側容貌都給遮掩了個七七八八,如今換上這身衣服,再梳個髮髻,整個妝容,比窯子裡的花魁都不遑多讓啊!嘖嘖嘖,如今落到了本少爺的手裡……”
陳英臉色發黑,陰毒的看著呂不忌,她跟呂易德已經達成了交易,為什麼呂不忌會把她綁到這裡?
“你別看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爹他不知道,哈哈哈。”呂不忌欣賞著眼前的美人,指了名小廝,“把她嘴裡的抹布抽出來,把爺準備的軟骨散,春陽藥都給她灌下去。”
陳英的臉色自進入呂府後第一次有了明顯的波瀾,口中的抹布被人抽出,她正要說話,一碗辛酸的湯藥便遞到她唇邊。
她咬緊牙關,抿著嘴唇,然而小廝卻硬捏著她的下顎將藥給灌了進去。
陳英眼中浮現害怕。
呂不忌見她這幅神情,譏諷的道,“本少爺知道你會武功,這軟骨散不灌下去,本少爺怎麼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