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四姐,你不會死,我不允許。”
寧寒顫抖著,掏出一根金針。
白月茹輕輕搖頭。
“姐姐能不能,再看你跳一次舞?”
呵呵!
咳——
“沒用的,百花毒無藥可解,殺不了你,用你姐的命給我和小茹陪葬,黃泉路上我們不會孤獨。”
阿宇一邊咯血,一邊冷笑。
“不必再做無用功,就算聖醫親臨,也解不了百花毒,沒人救得了她。”
“小寒,跳舞……”
白月茹開始顫抖,她似乎很冷。
身體漸漸失去溫度。
說話都有氣無力。
寧寒以金針為引,卻發現根本無法把毒逼出來,猶如附骨之疽,這百花毒比寧寒見過的任何毒都更詭異難纏。
“只能用那招了。”
寧寒抱著白月茹,顫抖的問道,“四姐,你好好睡一覺,睡醒了,一切都會好起來。”
“我怕一覺醒不來,睡之前,你能給四姐跳支舞嗎?”
白月茹有氣無力,又充滿倔強的請求,讓寧寒心如刀割。
四師姐從小就喜歡歌舞,還喜歡拉著寧寒一起跳,寧寒不會,她就手把手教。
“四姐,我……好,跳,我跳。”
寧寒暫時幫白月茹穩住,從懷裡掏出的墨綠色藥瓶,重新放回去。
一道優美舞姿,活躍在百花之間。
比小時候任何一次都用心,都用力,竟給人一種分外妖嬈的感覺。
“騷,太騷了!”
咳咳……
阿宇看了都吐血。
白月茹還在笑,這個弟弟,沒白疼。
笑著,笑著。
白月茹的瞳孔就開始渙散。
腦袋一歪。
“四姐——”
寧寒撲過去,擰開墨綠色藥瓶喂到白月茹嘴裡。
可她的呼吸,仍舊不能恢復。
心跳,已然停止。
寧寒走過去,抓起重傷的阿宇,眼睛裡散發血一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