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餅·婠,忙裡偷閒的問道:“我覺得,你不該只圖著自己快活,也應該為韓先生考慮考慮。”
李澈聽得這話,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有什麼話過會兒再說,不許在這種時候提到別的男人。”
秦婠:……
這該死的佔有慾。
不知道過了許久,李澈終於饜足了,清理過之後將秦婠攬入懷中,這才想起來問道:“韓先生怎麼了?”
秦婠轉過身面對著他,將今天芸娘來找她的事情說了,然後看著李澈道:“你跟韓先生說說,就說這人我是暫時替他留下了,可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他應該主動點直接點,像他這麼迂迴,只會讓芸娘覺得他是在故意折騰她。”
李澈皺了皺眉:“如何才叫主動點,直接點?”
秦婠聞言狐疑的抬眸看他:“你不知道?”
李澈搖了搖頭:“不知道。”
秦婠驚呆了:“你不知道,那你當初是怎麼追的我?!”
李澈皺了眉:“不是你愛孤愛到無可自拔麼?”
秦婠:……
到底是她耳背,還是他產生了幻覺?
秦婠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看著李澈皮笑肉不笑的緩緩道:“來來來,你好好說說,我是怎麼愛你愛到無可自拔了?”
李澈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激動,但他還是認真回答了她的問題:“首先,你欽慕孤,甚至不惜給孤下藥,也要得到孤。”
“我那是……”秦婠無力的擺了擺手:“還有呢?”
“你還調戲孤,說孤天賦異稟”
“我……”她那只是嘴瓢!嘴瓢!!
“你還處處想與孤扯上關係,將你手上的血玉鐲,說是孤給你的,又說是在孤這裡得了品了上好的普洱白茶,你先是惦記著孤的身子,又玷汙孤的名節,還衣衫不整在孤面前跳舞,赤足裸腰勾引孤……”
“停停停!”
秦婠服了!真的服了!
她實在沒忍住,朝李澈道:“殿下,你知不知道腦補是病?”
李澈皺了皺眉:“何謂腦補?”
秦婠:……
“算了,木已成舟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
秦婠無力的重新躺下身來,任由李澈長臂一撈又將她撈回懷中。
她緩緩閉了眼,對李澈道:“你跟韓先生說說,光談心什麼的是沒有用的,得拿出男人的氣魄來!他與師父既沒有和離書又沒有休書,那就還是夫妻。既然是夫妻,住在一處睡在一榻,都是應該的。”
“他得該出手時就出手,女子嘛,很多時候都是口是心非,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聽得這話,李澈若有所思。
他忽然一個翻身,又將秦婠壓在了身下。
有了睏意的秦婠,瞬間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幹嘛?”
李澈低頭湊上前去吻她,啞聲道:“你剛剛說不要再來了,孤尋思著應該是要再來一次的意思。”
秦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