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當初那些太子府的下人,在背後詆譭秦婠和李澈,說他們回不來,就讓二人氣的不行!
綠鳶低聲道:“娘娘確實該回去了,侯府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可太子府若是再不整治,那些人怕是要將自己當主子了!”
綠鳶要比紅苕穩重的多,她能說出這番話來,可見太子府如今得亂成什麼樣子。
加上今日陸皇后親口承認,她在太子府安插了人,秦婠當即離斷道:“晚些時候,待父親和大哥回府,我便同他們辭行。”
晚些時候,李澈也回來了,他告知秦婠,已經安排韓先生,抓緊時間去找秦婠所需要的人,至於研製的工坊,也在秘密選址了。
秦婠說起回太子府的事情,李澈想了想道:“也好,趁著這段時日,這太子府也該整治整治了。若是能夠整治妥當,將人和工坊秘密藏在太子府也未必不可。”
太子府很大,尤其是後院更大。而後院又只有秦婠一個主子,根本用不了那些地方。
若是當真能將太子府整治成大婚之前的鐵桶一塊,那將工匠和工坊秘密的藏在裡間,確實是個好辦法。
畢竟若是在外間,秦婠就必須時不時的往外跑,這必定要引起旁人的注意。
秦婠點了點頭,晚間時候,特意與李澈一道,同殷老夫人和興安侯等秦家人一道用飯,在用飯的時候,說了要回太子府的事情。
興安侯有些不大高興,秦婠在侯府,那就是他的閨女,時不時總是能見著。
可若是回了太子府,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兒了,而且還不能時不時見上一面。
儘管這事兒是秦婠提出來的,可興安侯卻堅定不移的認為,定是李澈吹了枕邊風。
他有些不快的道:“太子殿下不是與臣有要事相商麼?那要事幾天幾夜也說不完,怎的才過了一日,殿下便要走了?”
李澈:……
他輕咳了一聲:“孤想了想,日後慢慢相商也來得及。”
聽得這話,興安侯頓時冷哼一聲:“殿下昨日裡不是還說,體諒婠兒久未回府,體諒侯老夫人的思孫之情,特意讓婠兒在此多住幾日的麼?”
李澈:……
他又輕咳一聲:“孤想了想,太子府離侯府並不遠,婠兒若是要回來,隨時都可回來,殷老夫人若是要見婠兒,也隨時可以去太子府的。”
興安侯聞言,又是一陣冷哼:“殿……”
“哼什麼哼?!”
殷老夫人拿著柺杖敲了一下興安侯的背:“口鼻不好,就去瞧大夫!太子殿下與婠兒,太子殿下說的有理,你們朝堂之事大可慢慢商議,至於老身與婠兒若要相見,隨時可見!老身又不是老的連馬車都坐不得了!”
殷老夫人身子骨健朗的很,而且當年又是習過武的,即便如今年紀大了,這手勁兒依舊很大。
這個柺棍敲下去,敲的興安侯的背火辣辣的疼。
興安侯忍著痛,無奈的低聲道:“母親說的是。”
一旁李澈嘴角微微勾起,舉杯對殷老夫人道:“孤敬老夫人一杯。”
興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