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一眼看穿的秦婠的小心思,淡淡道:“你這是在讓孤承認,在你侯府安插了眼線?”
“臣女不敢。”秦婠睜大了無辜的雙眼,一臉真誠的看著他:“只是那日見到二皇子,他連臣女?禮用了殿下贈的那套首飾都知曉,不僅如此,他還知曉臣女從未佩戴過他贈的血玉佩,故而有此一問罷了。”
李澈聞言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深深的看著她道:“你,很在意他?”
“沒有沒有沒有。”生怕他誤會,秦婠連連擺手:“臣女躲他都來不及,又怎會在意他?”
“哼,是麼?”李澈顯然不信:“不在意他,你回來之後就將血玉佩戴上是何意?不在意他,又怎會輕易的上了他的馬車,還與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阿西吧,還能不能讓人有點隱私了?
秦婠嘟了嘟嘴:“他是皇子,臣女不過是臣女,他攔了臣女的馬車,派人來請臣女一敘,臣女豈敢拒絕,至於用飯就更不用說了,去或不去,哪裡有臣女能拒絕的份。”
“那他叫你婠婠,你喚他羽之呢?”李澈冷哼:“也是不能拒絕?”
秦婠聞言有些惱了,這人有些不講道理,她惱道:“二殿下讓臣女喚他翰哥哥,臣女無法這才喚他的字,難道殿下要臣女喚他翰哥哥才是對的?”
李澈似乎沒想到她會同他嗆聲,聽的這話一時就噎住了。
但要他承認自己是在蠻不講理,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於是他故作冷色道:“孤說你蠢,你還不承認,你可曾想過,若是在一品香的雅間內,他對你用了強,玷汙了你,你該如何?”
“當被狗咬了唄。”秦婠脫口而出:“還能少塊肉還是咋地。”
這話一出,屋中的溫度瞬間冷了十個度不止,秦婠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闖禍了,連忙朝黑了臉的李澈揚起一個討好的笑容來:“臣……臣女不過是胡言亂語,殿下說的對!臣女實在太蠢了,連這般後果都不曾考慮過,臣女向殿下保證,往後絕不會再犯!”
“絕對不會!”
秦婠一臉認真與誠懇,就差舉手發誓了,雖然她也不大懂,眼前這人生的是哪門子的氣。
李澈卻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臉色轉好,他依舊黑了臉,眸中冷色凜凜,一字一句道:“在你眼中,清白就這般不重要是麼?”
聽得這話,秦婠眨了眨眼,不由就想到了她穿越來第一天發生的事情。
李澈這個年紀,莫說是當朝太子的身份,就是尋常人家的男子也早就定親,可他身為當朝太子,一國儲君,身邊卻無一人,而且據說連個成年之後,教導人事的女官都不曾有。
就是李翰,也定了陸雪,可他卻依舊孑然一身。
秦婠突然靈光一閃,他這麼惱火清白之事,莫不是……
莫不是,那天是他的第一次,不嚴格的來講,她奪走了他的童子之身?
一想到這個可能,秦婠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揚了唇角,很快她又發覺現在不是她樂的時候,可唇角卻有它自己的想法,無論她怎麼壓抑,還是保持這上揚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