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慕長歌兩人雖然進來了,但卻在另一處等待著訊息。
二人換了身衣服,又燻了燻艾葉,這個才算是消了毒。
慕長歌關心的還有今天上午來鬧事那人的幕後黑手。
她匆匆的喝了一口茶,詢問白臧,“今天那個男人的住處有人去過嗎?”
“把老爺子的屍體運出來之後就有人去找了。”白臧今天全程跟著督促辦理這件事情,城中現在的勞動力也緊缺。
他們找了幾個人把那老爺子厚葬了之後,便匆匆的趕回來了。
“怎麼說的?”慕長歌頓時就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沒腦子的人才會找這樣沒腦子的男人辦事。
老闆肯定不是什麼機靈的鬼。
白臧突然笑了起來,某些人真是人蠢蠢到一家了。
連他都能看出來,這人是皇帝安排過來搗亂的,更別說姑娘了。
他倒也學了個板凳坐著 ,笑呵呵的開口,“說他辦事不力,把他打了一通之後,連錢也沒給,被打的鼻青臉腫,在屋裡躺著的呢。”
“留著這樣的人在城中真是浪費糧食,活著不知道創造價值,死了還得佔一塊地兒。”慕長歌感慨的搖了搖頭。
總有一些人活著沒有人惦念,甚至活著還給別人添麻煩。
“連親生父母都能如此對待的豬狗不如的東西,理會作甚。”蕭映寒給慕長歌又倒了一杯水,順氣。
他此時長期待在自己的封地裡,才知道城中的百姓有不少書,都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
蕭映寒也不想這樣下去,等這次疫情結束之後,要騰出來大量的功夫,好好整治城中的現象。
“登記造冊,確保城中百姓安康樂業。”慕長歌也深知民生問題要更為迫在眉睫。
蕭映寒笑吟吟的看著慕長歌,她發號施令的時候還頗像一城之主,有妻如此,夫復求焉。
白臧看著王爺和姑娘兩個人相處的這麼自在,一個人在說著話,用帕子擦著汗。
另一個人則是主動的端茶倒水,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真是從未見過有男人給女人倒水的。
他們這種生活的狀態,有一個詞可以比喻叫做。
白臧想了半晌才想著這個詞兒,好像叫什麼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跟蹤著那人就到了一個鋪子裡面,那人就消失不見了,不過看樣子應該也是宮裡的太監說話,娘們唧唧的。”白臧有些感慨的說道。
跟著姑娘是不是自己某一天也能找到媳婦兒?
蕭映寒冷笑,壓低了聲音開口。
皇上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除了他們的心格外的堅定呀。
“看來皇上是按耐不住了,今天晚上肯定又有一場風波。”
慕長歌沉默了一下。
皇上既然都已經表現出來要殺他們的意圖了,當然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先是在城中各處下了藥,讓城中的所有的百姓都感染上瘟疫。
他們奮力救治,哪怕研究出來了藥方,又奈何於城中的藥材不夠。
皇帝本以為這樣就會把他們逼入絕路,沒想到蕭映寒還能找到藥材。
緊接著,派皇宮裡面的太監來宣旨,讓他們遠離城中,找個藉口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