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也顧不上了。
隨手拿出紙筆,又喊來鴿子,把紙條綁在鴿子腿上,大概一個時辰之後,便有騎著馬的人把狗送來了。
範秋英也準備好了一塊沾著屎的布,和肉包子的味道,狗聞了之後,便開始四處尋找。
顧佑堂騎在馬背上就跟了上去。
範秋英啐了一口,追趕上去,“喂,過河拆橋,帶上我。”
“把馬給她。”顧佑堂吩咐屬下。
可是範秋英哪裡會騎馬。
顧佑堂見狀無奈的很,只好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馬背上。
從後面捆著她。
老婦膽子很小,嚇得瑟縮在他懷裡,頭都不敢抬起頭,一點都沒有剛才拿著棍子打人的架勢。
她回頭衝著李氏和王氏喊了一聲“等我”,便跟顧佑堂縱馬朝著狗追去。
範秋英第一次騎馬,顛的屁股差點都分成了好幾瓣。
腰也要斷了。
似乎靠在顧佑堂懷裡,還好受一些。
可是男人的身體僵直的很,似乎一點都不願意被她靠著。
真是個狗男人。
現在有年輕的在,自然是不願意摟著她這黃臉婆了。
該死的。
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要靠上去。
顧佑堂也覺得奇怪了,這老婦也實在是太大膽了。
關鍵是,這老婦身上的味道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臭,似乎還挺好聞的。
還有一些熟悉。
兩人一直跟著狗追了近一個時辰,才追上幾輛馬車。
就停在一個林子旁。
顧佑堂勒停馬車,把馬拴在樹上,小心翼翼地湊近過去。
範秋英也撿了一塊棍子跟在後面。
那狗到了馬車邊上,衝著馬車喊了幾嗓子。
狗叫驚住了馬車裡的人。
範秋英聽出一堆亂叫的女子裡,有一個聲音是朱春蓮的。
“春蓮?!”她趕忙小聲喊了一聲。
朱春蓮聽到姨的聲音,趕緊就要扒掉嘴裡的布,“唔唔唔,姨……”救我。
劫匪聽到動靜,呵斥這些人安靜會兒,然後掀開簾子對著狗罵了幾句,結果恰好看到了範秋英,便趕緊警示其他人,“快點走,有人來了。”
“孃的,晦氣,老子才剛拉了一會兒。”不遠處一個正在草叢裡解決大事的人趕緊跳上馬車,驅趕著馬車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