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是解除了,可是我們這裡也有女子被拐賣了,說不定跟你說的是一夥兒的,看你像是一個當官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範秋英現在也是著急了,這朱春蓮要是真的被拐賣了,她去哪裡找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當官的?”顧佑堂有些怔愣,他特地換的常服,這老婦大晚上的還能認出自己來?
難道自己天生就有當官的氣勢?
“我猜的,看你談吐不是一般人,猜測應該是個師爺一類的吧?再說你剛才說在追查拐賣人口的?要不是當官的,誰願意管這閒事?”範秋英胡謅。
“算你說對了,那好吧,要是我追查到了,就把人送回來。”顧佑堂道。
說完之後,便要離開。
“等等,你打算怎麼去追查?”範秋英知道他心裡其實沒譜兒的,不然也不會大晚上出來拉著人就問。
沒想到自己這便宜老公腦子還不太好使。
不是說在恭王府做什麼軍師?軍師就這水平?
呵呵。
顧佑堂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
他難道要告訴她他剛才預感到出城能找到線索,而且線索就在城中的這群人裡,所以才會冒然詢問的。
罷了。
這是自己的金手指,告訴她,她也不會知道的。
金手指?
範秋英有些懵,這狗男人該不會是知道自己是穿來的,還有金手指?
可是這男人以前沒見過自己啊?
突然心有些慌。
算了,還是先把朱春蓮找到重要。
突然想到一件事,朱春蓮晚飯吃多了,去拉了好幾次,還踩了一腳的屎,雖然在地上磨了好久,可是屎味還是很重。
今晚上又吃的特別的好,包子味也很重。
這要是有追蹤的犬類,那肯定能循著味道找到了。
可是現在去哪兒尋找狗呢?
可看顧佑堂這樣,應該是會有辦法的吧?
“你過來,我跟你說一件事,說不定能尋到呢。”她還是決定把線索告訴顧佑堂。
顧佑堂聽完有些愣,這老婦竟然還知道這個。
狗?
他有啊。
只是他是一個人夜探將軍府的,下屬也沒有帶來。
可是隻要是一封書信過去,駐紮在不遠處的屬下就會送來。
快馬加鞭,一個時辰就夠了。
只是如此一來,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