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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恆×阮箏[番外] (2 / 3)

阮箏質問的時候他有些後悔,對方根本就不想他救被小三一手把控的公司。但彼時他們都在氣頭上,他也就沒有解釋。

可阮箏說要以身體償還時,真真切切刺痛了他。他甚至有些懷疑阮箏是不是根本沒愛過他,當初在一起是因為對他的窮追不捨妥協,現在維持這樣不正常的關系也是為了盡快跟他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不可能的。

握著手機的手青筋暴起,對方的收到下遂多了一條訊息,“你的腰變硬了,抽空去健健身。”

翌日七點。

傅之恆準時到達檢察院,不出所料地已經在辦公室見到人。阮箏就像一臺永不知疲憊的機器,無論交給他什麼任務都能迅速又完美地執行。

對於昨晚的事兩人默契地保持緘默,這樣的場景上演過無數次,在同事眼中他們只是關系稍有些疏離的帶教和助理。傅之恆回工位坐下,桌案放著一袋早餐,是富記的燒賣和豆漿——每天一出鍋便會被搶售一空,也不知道這人是幾點起床去排隊的。

當初以氣話的形式說出口讓他日夜為自己服務,傅之恆本人並不當真,可這人似乎自虐上癮,不僅嚴格執行,還做得比誰都賣力,好像有什麼績效考核。

想也知道他為了買這份早餐自己都沒吃,而且傅之恆也就無意間說過一次喜歡,他卻一直記在心上。喉結重重翻滾嚥下一口悶氣,手指挑開包裝袋,把一半燒賣夾到蓋子上拿到對方那裡,輕敲兩下桌面當作提醒便回去。

兩人的工位相隔不遠,一個抬頭便能看到對方。傅之恆仗著辦公室沒人,肆無忌憚地以漂亮臉蛋佐餐。

阮箏吃東西很文靜,因為嘴角的傷他不敢把嘴巴張太大,一個蟹籽燒麥咬三四口才能完全吞下,沒什麼肉的臉頰被餡料頂得鼓起來,一聳一聳地抖動。淡粉色嘴唇滿是油光,透出盈盈亮色。

就是這樣一張小嘴昨晚把他的完全含進去,深至喉嚨,思及此傅之恆不禁眯起了眼,欲蓋彌彰地端起水杯想要用涼水壓壓火氣,但喝進嘴裡的卻是溫度剛好的熱茶。

轉移注意力失敗,他又把目光轉回阮箏臉上。

人怎麼能細致到這種地步,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對阮箏來說算什麼。帶教?債主?亦或是需要盡力討好的人。

怎麼也不會是後者吧,不然也不會總說他不願意聽的話。如果阮箏能說兩句軟話,他們之間也不至於這麼囂張跋扈。為什麼他們會淪落到這樣互相折磨的境地?

放下水杯輕嘆一口氣,沒控制好聲音,阮箏抬頭望過來,對上他沒來得及撤回的視線。

傅之恆熟練地板起臉開口:“我不愛喝豆漿。”

有兩秒鐘阮箏臉上只剩下茫然無措,但他那超級電腦般的大腦迅速就開始思考解決方法,“我現在去給您買咖啡。”

“買回來要多久?”他不鹹不淡地問。

好看的眉頭皺起來,以檢察院為圓心的咖啡地圖在腦海鋪陳開來,阮箏回答道:“七分鐘。”

傅之恆撩起眼皮,“茶水間做一杯只需要三分鐘。”

“好的,我明白了。”

得到指令他立刻站起身,傅之恆又敲了敲桌面,“吃完再去。”

“......噢。”他頓了頓,補了個畢恭畢敬的“好的。”

解決完剩下兩個燒賣走到茶水間,身後那道火辣辣的視線從未間斷。阮箏硬著頭皮盡量從容地開始做咖啡。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水逆,就連咖啡機也跟他作對,嗡嗡嗡響了幾下便停下。

因為是假期,保潔阿姨沒來所以沒有清理咖啡渣,阮箏花了兩分鐘才解決這個難題。按下製作鍵的前一秒他多嘴地問了一句,“要喝什麼咖啡?”

傅之恆抱手斜倚在旁,口吻閑散地說:“拿鐵,有拉花那種。”

得益於在咖啡店打過工,阮箏的拉花手藝還不錯,而且他從前也經常給傅之恆做拉花咖啡。肌肉記憶真的很可怕,打發奶泡打圈畫圖樣,他習慣性地按照以往的畫法,在收尾時突然回過神往後劃了一筆。

看著形狀有些失衡的花苞傅之恆微微蹙眉,“怎麼跟以前畫的不一樣?”他從前收到的都是心形拉花。

阮箏垂下眼沒解釋,“您慢慢喝,我先回去工作了。”話畢倉惶逃出小小的茶水間,好像有什麼在追趕。

傅之恆對著花苞,或者說未收尾的心發愣,久到奶泡沉底與咖啡液混為一體他才一飲而盡。

可能是咖啡機的原因,也可能是咖啡豆差異,同一人做出來的咖啡味道卻截然不同。幹苦中充滿酸澀,與融化的奶泡一起卡在喉嚨,不上不下地刺撓著。沉默地把杯子洗幹淨,把手洗幹淨,擦幹,調整呼吸,抬起腳往辦公室走。

門虛掩著,傳出說話的聲音,語氣溫柔帶著笑意。阮箏仰靠在座椅上,眼睛微閉著,被陽光照耀的臉上浮現稚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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