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芷晴聽著月雲歌的抱怨,不由得撲哧一笑。
她哪裡見過月雲歌使這一副小性子模樣啊!
“晴姐,你笑什麼呀?”
“雲歌,你說你,真的在生王爺的氣嗎?”
“不然呢?”月雲歌反問,她現在氣得臉都是鐵青的,這不是生氣難不成還是愛慕?
聞言,吳芷晴笑了笑,柔聲說道:“雲歌,我覺得你和王爺有什麼,就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兩夫妻,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好好談的。”
“我也想啊,可是他……”月雲歌話語一頓,抿了抿唇。
可是那個狗男人壓根就不能坐下好好談,一副大男子唯吾獨尊的主義。
她以前還覺得他是失憶了,可以理解。
但現在,理解個屁呀,失憶壓根不能作為他時不時狂暴的藉口。
吳芷晴拍了拍月雲歌的手,“聽晴姐的,兩個兩情相悅的人能在一起太不容易了,你有什麼應該和王爺好好說。”
“誰心悅他了……”月雲歌撇了撇嘴,面頰緋紅。
見狀,吳芷晴剛想再繼續說些什麼,副將就過來問王爺在不在營帳中。
按照將士們的理解,王爺不在校場,就會在自己營帳,若不然就是王妃的營帳,可前兩個都找過了,並沒有他的身影。
“他沒在我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王妃,卑職可以進來一下嗎?”
月雲歌嗯了一聲,回道:“進來吧!”
副將走進來抱拳作輯,隨後說道:“近日咱們的人四處探查,發現有一群土匪出沒附近,對附近的村子燒殺掠奪,百姓叫苦連跌,卑職想跟王爺商量一下,帶兵去圍剿這夥人。”
聞言,月雲歌輕蹙眉梢,淡淡道:“他不在我這裡,你看看他在不在校場吧!”
她記得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自己悶著,要不然就去練槍來釋放自己的心情。
“整個軍營都找過了,依舊沒有王爺的身影。”
“……”月雲歌啞口無言。
這狗男人這麼任性的嘛,明知自己是什麼身份,還到處跑,現在連人都找不著。
就在她打算起身跟著去找一下的時候,有人來報說看到王爺去了後山。
副將聞言,連忙抱拳,“打擾王妃了,卑職先去找王爺商議土匪一事。”
“嗯。”月雲歌點點頭。
不一會兒,君墨塵面無表情地走過來,經過月雲歌所在的營帳時,他停下腳步看了幾眼,隨後就此走過。
副將等人面面相覷:王爺和王妃吵架了?
君墨塵現在還在養傷,非要親自帶人去剿匪,月雲歌知道的時候,氣得破口大罵,絲毫不顧還有士兵在。
“真是服了,這狗……破男人他自己現在什麼樣,他沒有一點逼數嗎,非要去作死,要是傷口裂開,可別讓我去處理,疼死他活該!”
“……”眾將士內心凜然。
他們可算是知道王爺為啥如此縱容王妃了,因為王妃狠起來的時候,他們都在心裡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