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樣啊!”許大茂想起來還是氣憤,“別鬧了。我現在就想著鄭曉寶的事兒呢!”
“嗐,算了。他畢竟年齡不大,別跟他一般見識了。”秦淮茹勸說著。
話雖這樣的說,但她的眼睛卻盯看著他。
知道她還是不滿,許大茂也要找機會報復,就擰著眉毛暗自發呆。
“傻柱不是真的走了吧?”秦淮茹遲疑著說。
“應該是。”許大茂點點頭,“我聽說他的事兒辦得挺神秘的。要是鄭曉寶在他屋裡大模大樣地睡覺,那就說明傻柱真的走了。”
聽著這個分析,秦淮如的心裡既有不捨,又有氣惱:“傻柱這人怎麼這樣兒啊!說好的事兒不辦!”
回過神來的許大茂,對此卻只有暗喜:省得我看著他在眼前晃悠彆扭了!
想起還有十塊錢省了,他也是開心:“那咱們,”
“還要辦!必須辦!”秦淮茹擔心他反悔,“說好的事兒。”
“辦辦辦。”許大茂一連聲地說,“我沒說不辦啊。”
秦淮茹聽他還是答應下來,就轉憂為喜了:“那你趕緊再找個大廚啊。”
“嗯嗯。”許大茂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豬耳朵放進嘴裡嚼著。
端起酒杯,他眯了一口酒,撥出一口酒氣“哈”。
秦淮茹也身子後仰,躲開了這猛烈的一擊。
兩人相視大笑,各自搖頭。誰也別嫌棄誰,兩人比賽著開吃、開喝。
正在歡欣鼓舞之時,許大茂突然停住了筷子。
見他像是卡住了機關的木偶一般一動不動,秦淮茹連忙問:“怎麼了,大茂?不是被豬耳朵噎住了吧?”
把筷子放回桌子上,許大茂冷笑著說:“這回,我非要讓這小子低頭不可!”
“算了,別鬧了。還是咱倆的婚事重要,”秦淮茹嘴上這樣嘆著氣槊, 很明顯她心裡也是鬱悶而不服。
許大茂想了想,對她說:“你先回去。”
秦淮茹酒勁上湧,臉上飛起紅暈:“不。”
“聽話,你先回去。”許大茂擰著眉毛,咬著牙說,“我找那小子聊聊。”
想起他被痛揍的情景,秦淮茹心驚地說:“你找他聊?能聊得通嗎?”
“放心吧。民再厲害,能鬥得過官兒去?!”許大茂撇著嘴角說,“先前我忌憚大領導。可現在不一樣了!大領導賦閒了,我卻升官兒了!”
“你這官兒說起來在咱院裡是挺大,”秦淮茹勸導著說,“但是,”
“但是什麼?”許大茂瞪著眼睛說,“你還別小瞧我。我現在是副主任,保不齊兒,哪天我就做了正主任呢!”
空穴不來風。秦淮茹聽他說得豪闊、認真,不禁低聲追問:“真的啊?有戲嗎?”
“當然。”許大茂自信地說完,也放低了音量,“李和時官位未必穩當。呵呵,我也在託人運作呢。”
說著,他又嘆了口氣。
聽著他的話,秦淮茹感到很興奮:堂妹一個村姑,憑藉著嫁給主任,就總是取笑、瞧不起自己。如果許大茂當了正主任,到那時,秦京茹不僅會哭得兩眼像是桃子,更會老老實實地“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但現在許大茂又似乎很痛心疾首,秦淮茹也是奇怪:“怎麼了,大茂?”
許大茂現在的心情,豈是一個“悔”可以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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