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老意思了!”許大茂嘆口氣坐在了椅子上。
“別生氣。”秦淮茹見他不再堅持,就反過來笑著哄勸,“來,餵你一片兒。”
許大茂板著臉,略微張開嘴巴,吃了一片她喂來的豬肝。嚼了嚼,他再張嘴:“啊, 再來一片兒香腸兒。”
“得了。”秦淮茹包好紙包,“有點兒出息。還跟孩子搶吃的!”
“霧草,”許大茂哀嘆著說,“這就叫跟孩子搶吃的?”
“嗯,你沒孩子,不懂有孩子的大人的心。”秦淮茹感慨地說。
“那還不快點兒。”許大茂急色地衝上來, 抱住了她。
好歹讓他溫存了一會兒, 秦淮茹擺脫開:“這也不是著急的事兒。”
說著, 她一扭身,許大茂立即被甩開這一邊。衝他得意地笑了笑,她開啟屋門走去送禮物給孩子。
許大茂看著桌上的蒜腸、豬耳朵,還算是心滿意足:“能剩下點兒就不錯了,別挑眼了。”
說著,他歡快地找來一個空碗,開始拌調料。
剝了幾瓣蒜,他放在小石臼裡搗碎後,放進碗裡。隨後,他再切了蔥絲,把醬油、醋也分別倒了進去。
想了想,他狠狠心再淋了幾滴香油。把蒜腸、豬耳朵各放進小盤中,他重新坐下。
滿意地看了看,他再拿來兩雙筷子放在一邊。
想著等秦淮茹來一起吃,等了一會兒她還沒來,許大茂忍不住先動了筷子。
蒜腸、豬耳朵蘸著各吃了一塊,他連聲稱讚:“真他瑪香。”
乾脆, 他把調料分別灑進兩個小盤中。
屋門開啟,秦淮茹走了進來:“喲, 這麼大味兒。”
“多香啊。”許大茂砸吧了一下嘴。
“你不知道我不愛吃蒜。”秦淮茹坐在他身邊。
“別裝了,都是勞苦大眾。”許大茂笑呵呵地說著,遞給她一雙筷子。
夾起一片嚐嚐,秦淮茹點頭稱讚:“是挺香的。”
“來吧,喝著。”許大茂倒了兩杯酒,笑眯眯地低聲說,“少來點兒正合適。”說完,他衝她茹擠了擠眼睛。
秦淮茹此時也很坦然,舉杯說:“嗯,聽你的。”
隨後,她就表揚了他:“還真別說,我婆婆笨手笨腳的,把剛買的二兩香腸掉在了地上。”
許大茂呵呵地笑著:“我就是及時雨啊。”
再喝了幾口,他正開心地坐著自我表揚,卻見她臉色陰沉下來。
“怎麼了這是?不是挺高興的嗎?”許大茂詫異地問。
秦淮茹想起被鄭曉寶羞辱了一頓,心裡實在是氣憤。現在被當了大官的丈夫詢問,她更覺得委屈了。
見妻子眼圈發紅,許大茂趕緊湊近前伸手攬住。這樣的溫存舉動,卻更使得場面憂傷的氣氛濃郁。
抹著眼淚,秦淮茹把受到鄭曉寶驚嚇的事,大致告訴了許大茂、當然,她只是說要找何雨柱商量辦酒席的事,沒有說湊近床邊才被嚇著。
“啪”。許大茂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這小子怎麼還來勁了?我不跟他一般見識就算了,連你他也敢欺負!”
抹了眼淚,秦淮茹長呼口氣:“算了。”
“嚯,這味兒是夠衝的。”許大茂略微後仰,多少避過了一點大蒜的氣息。
“我就說嘛。”秦淮茹捂著嘴笑了,“本來還說,還說吃完飯就那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