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彷彿壓根不存在一樣,負責對華策略的歷來都是英國首相。
上輩子徐雲還託好友去幫忙收集過18401865年之間英國對華議案的掃描版,前後足足花了七百多塊錢,卻沒有發現哪怕一個是由阿爾伯特決定的議案。
且不說人品好壞,這從一個國家決策者的角度來看就完全不合理嘛——任何一個歐洲的階層,誰會在19世紀忽略華夏?
但阿爾伯特就偏偏這樣做了。
就像你有個股票軟體,一年給你幾千萬的分紅利息,但你對於這部分錢從來都不關心,甚至連開個手機看看昨天漲了多少的念頭都沒有。
這顯然是一種非常非常奇怪的行為。
後世的金陵大學甚至還為此開過一個課題,研究過阿爾伯特親王的對華態度,但最終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結論。
所以徐雲是真搞不懂這人到底是個啥性格。
要是格蘭特那種罪大惡極的洋槍隊隊長,或者林賽那種值得尊敬的國際友人,那處理起來反倒還容易很多。
想到這裡。
徐雲不由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先拋到了腦後。
時間還長,慢慢觀察一下再說吧。
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把實驗的事情給處理好,把法拉第的線給搭上。
隨後他走到了實驗發生器邊上,對湯姆遜道:
“湯姆遜先生,麻煩把房間的窗簾都拉下來吧。”
湯姆遜當即點了點頭,道:
“明白。”
刷啦啦——
片刻過後。
教室黑色的布簾盡數被放了下來。
加上教室本就處於偏僻的角落,因此屋內此時不說漆黑一片吧,至少可以算是‘暗室’的標準了。
徐雲又最後檢查了一番裝置,接著按下了裝置開關。
比起昨天的實驗,今天徐雲所準備的發生器在規格上要更加精細一些:
銅球依舊不變,不過連線銅球的銅棒長度統一恆定在了12英寸,正方形鋅板的邊長則是16英寸。
很快。
滋滋滋——
隨著電壓的升高,火花再次出現了。
咻——
緊接著。
隨著光線的反射,接收器上也同時出現了火花。
見此情形。
法拉第等人又彼此對視了一眼,瞳孔中閃過一絲疑惑。
現象依舊令人震撼,但似乎
與昨天的沒什麼差別?
不過很快。
法拉第的注意力便被徐雲手中的某個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個類似手電筒大小的玻璃管,內中放著一些黑色的粉末,看起來有些像是芝麻粉。
玻璃管外則有一根導線,導線兩端與玻璃管的兩頭對應連線,形成了一個迴路,其中一端還掛著一臺電壓表。
法拉第見狀不由站起身,走到徐雲身邊,指著玻璃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