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期的量刑跨度,從‘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變成了‘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頓時,聽審的魏國柱夫婦和被告席上的魏自強,包括律師席的被告方辯護律師,都慌了神!
當幾人腦子亂哄哄的聽完宣判詞,得知魏自強獲刑期限竟然是該項罪責的上限一‘十年’時,一家三口同時癱軟了下去。
看著自己已經虛脫的獨子,袂兩名法警拖著離開,魏國柱臉帶怒色的撥通了電話。
聽筒裡,張勁輕飄飄的一句‘不走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後,魏國柱表情怔忡了好一會兒,才再次撥通了盧謙的電話。
結果,盧書記的一番話,讓魏國柱恨不得有衝上去把如今正如行屍走肉般,被兩個法警拖行離開的兒子,親手掐死。
“唉,老魏啊!這件事我也是剛剛知道,就跟你說了吧!對於你兒子的這個案子的變故,確實不是張先生下的手。而是上頭直接遞話進的省高法,然後又從省高法把話遞進的市中法,所以……
你這個兒子惹禍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1
這下子,魏國柱懵了。
上頭?省高法的上頭,那是四九城中的力量啊!
自己兒子到底惹到了啥人,居然在把張勁好不容易的擺平後,還有一位大人物,有本事從京市直接遞話下來?
魏國柱跟半身不遂似的哆嗦著嘴唇,顫巍巍的問:
“盧書記,嗯……—……我能知道這次是誰麼?”
魏國柱這個給兒子擦屁股的老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這個我還真就不知道,就算是我家老爺子都不是很清楚。我國,我想張先生應該認識。”
於是,魏國柱又再次撥通了張勁的電話。
對於魏國柱的問詢,張勁雖然沒有明說,但還是語中隱晦的給出了答案: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上訴了,一審判了十年,是不算短。但是,如果你上訴的話。沒準那個人火氣一大,下一次的罪名就又變了。
別說十年,就是是半個二三十年,無期,甚至死刑。也不是不可能!”
張勁虛聲恫嚇了魏國柱一下,嚇得幾成‘驚弓之鳥’的魏國柱連連應‘是’後,這才繼續說:
“而且,這個人也不是我這種窮人。以她的家世和地位,你魏老闆就算是傾家蕩產,也巴結不上,也打動不了。
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讓你兒子在裡面呆看吧!
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啊,你兒子減刑的事兒也別想走歪歪道子。不然,那位有可能直接讓你兒子從減刑變加刑,而且連你這個當老子的也跟著一起進去陪著。
還有,十年後,等你兒子出來,別忘了提醒他一下。以後眼睛亮點兒,最好不要隨便打女人的主意,有的女人心眼兒很小的!”
張勁的最後一句話,讓魏國柱明白了。
那就是自己兒子打主意的那兩個女人中,有一個是絕對惹不得的人。就算是以張勁滔天的勢力,對那人都諱莫如深。由此可見一斑。
當然,另一個女人因為張勁的關係,對於魏家也是招惹不得的。
所以,放下電話後。
被張勁連哄帶嚇的魏國柱,也放棄了努力活動撈人的打算,放棄了上訴的打算,就像是突然老了十幾歲一樣,佝僂著身子,與同樣倍受打擊的郝春華一起,互相攙扶著離開的審判庭。
魏自強案件之所以會風雲突變,卻原來是北宮荷月那丫頭的怨氣終於從京市跨過幾千里,降臨粵省。
當張勁帶著一張數額千乃的卡片,抽身從這個事件中出來之後。
在京市,一直就打算給自己好姐妹出氣的柳纖纖動手了!
柳纖纖果然不愧張勁對她‘腹黑’的評價,身份特殊的她,情報精準。
始終注意著這段時間,一幫老頭子對魏家的打擊;始終注意著這段時間,深市對肇事誣陷案的調查。
當張勁抽身退出,省府風平浪靜的時候,這個看起來一派溫婉,其實內裡腹黑的一塌糊塗的古典美女,終於出手了。
這一出手,就如毒蛇捕食,一擊命中。
把這個魏大少剛剛心底升起的曙光,全部壓滅。
把這個剛剛扒著石頭從懸崖頂上露出頭來的紈侉大少,狠狠的一腳,重新踹下了深谷底下五百米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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