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百無聊賴,差點就在房間裡待不下去的時候,館長忽然給我來電話了。
說是之前我一直都在打聽的那對夫婦出現了,現在就在他們博物館。
聽見這個訊息的我欣喜若狂!
我來省城就是為了這件事,現在既然找到了另一枚徽章的主人,又如何不讓我激動。
再說,在師伯家裡躲了這麼長時間,就算是真的有人想害我,也早就該走了吧。
現在出去,應該沒什麼毛病!
我當即回覆,讓館長將那兩個人繼續留在博物館,我現在就趕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我裝好自己從不離身的夾囊,立刻就衝出了師伯的小別墅。
只不過在我衝出去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在我離開的時候,種在門口花壇裡的一朵花忽然間凋謝,上面僅有的一個沒有凋謝的花瓣被我衝出去的氣浪帶著離開了花朵,然後輕飄飄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當然,這一切我都不知道,這也是我事後才知道的一回事。
很快,我就趕到了博物館,館長身邊正站著兩個人,是一對中年男女,看樣子是在等我。
“你好!陳先生!”男人迎了上來,率先對我伸出了手。
我也與之握手回應,並將放在我夾囊裡的那個徽章拿出來:“這是我受託付交給你們的東西,現在算是完成了別人的託付。”
男人看著我手中的徽章,已經有些渾濁的眼睛泛起淚花:“這是我弟弟的東西,一共兩個,當年抗洪的時候他走出家門,說等回來之後就結婚,結果……”
說到這裡,男人就哽咽了。
這枚徽章的主人已經被埋進了烈士陵園,當初的結果,現在誰都知道。
“這也算是他的回家。”我拉過男人的手,準備將這個徽章放在男人的手心,“雖然他已經在烈士陵園長眠,但這枚徽章寄託了他的意念,你們以後可以把這枚徽章當成他。”
說完,我就翻過手,將這枚徽章放在男人的手心。
可我已經翻過手,卻沒有那種徽章從自己手中掉下來的感覺,感覺我的手就像是一塊磁鐵,將那枚徽章牢牢地吸在手心。
這是怎麼回事?
我愣在原地,又將手翻過來,那枚徽章牢牢地粘在我的手心。
我還就不信邪了!
看見這種情況,我乾脆就不再將手翻過來,而是直接用手捏起那枚徽章,放在男人的手中。
可還是和剛才一樣,不管如果,那個徽章就是不肯離開我的手,就算是我想放在男人手心,可徽章就死死地黏在我的手指頭上,不管我怎麼甩都甩不掉。
“陳先生,您這是……”男人看著我異常的表現,一臉懵逼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