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君聽著兩個人的言論,便頓時犯了難。
國君轉過身去,走上大殿高臺,看著上面的畫像,對著二人道:“我又何嘗不知道這些,可我們元天國就是卡在中間,無法做出萬全之策,要是我們有一個折中的辦法都是好的。”
戰邊將軍又對國君道:“我們可以寫信給西楚國,表明我們的立場,我們並不是與他們為敵,而是當時是暫緩之計。我相信他們會有所理解的。”
國君便頓時犯了難,對著戰邊將軍道:“可一旦我們寫了信件交於西楚國,那夏商國得知後,豈不是會先對我元天國出手,我元天國本就國力下降,無法在經戰事。”
戰邊將軍便用一種擔憂的表情看著國家,拱手道:“國君,還請三思呀。”
尚書也對著國君拱手道:“對啊,國君三思呀!我們還是發兵西楚吧,不然我們無法打贏夏商國呀。”
而戰邊將軍則一臉憤怒的看著尚書道:“難道我們就非得打仗不可嗎?一旦動兵那便是生靈塗炭,我們明明可以用信件就解決的事情非得動兵嗎?”
尚書也用一種生氣的表情看著戰邊將軍道:“那依將軍意思便是一封信就能解決這個問題,可萬一無法解決呢,我們豈不是得罪了商夏國,要知道商夏國國力可是在我元天國之上,我們目前並無能力與之抗衡。”
戰邊將軍則一臉肯定的表情看著尚書道:“那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寫信就無用處?我們三足鼎立之態切勿打破,不然便是惡性的開始。”
國君聽著二人的爭執,整個人頭都變得大了起來。
頓時,轉身對著二人道:“切勿爭吵,還是容我安靜的想一想。”
而戰邊將軍與尚書二人則在下面爭鋒相對著,紛紛都只支援自己的想法。
國君這時便對著二人道:“既然出現如此情況,那說明三足鼎立之勢已經被打破,更何況那暴動也許並不是西楚國所做之事,而是另有他人,不過此次我們夾在中間,還是不出兵好,安靜觀察著。”
尚書瞬間整個人臉色都發生了便會,但只是短暫的一會兒。
戰邊將軍卻是露出了一臉的肯定,用一種欣喜的表情看著國君。
而尚書則心中在想:這可如何是好,要是不出兵,那我豈不是沒有完成任務。
二人便朝著國君行禮,退出了大殿。
國君才想起戰邊將軍所提出的那個方法,說不定可以行的通,於是他便寫了一封信,將其交於一個使者,讓其交於西楚國國君之手。
這天晚上。
那個黑衣之人,又來到了尚書府中,來到尚書面前,看著尚書愁眉苦臉的表情,問道:“我讓你辦的事情,可有辦成?”
尚書則一臉無奈的對著那個男子道:“哎,國君並沒有採納我的建議,就在快要採納之時,戰邊將軍出現,將國君的想法給改變了。
同時提出要寫一封信交於西楚國國君之手,因此並沒有贊同發兵。”
那個男子便朝著尚書點了點頭,對著尚書道:“此事並不簡單,因此沒有完成也不要急,我只需你多次在他耳邊提出出兵的建議便可,既然他要向西楚國送信,那我便派人在前去西楚國的路途之上設下埋伏,將其抓獲,使得元天國沒有表態,並將一封假信交於西楚國國君。”
說完後,那個男子露出了一臉奸詐的微笑,看著尚書,尚書被他的微笑給看的發怵。
轉眼間那個男子又一次消失不見了。
三天過去了。
國君遲遲沒有收到西楚國的回信,因此十分急躁。
而就在這時,一位士兵前來彙報情況。
“不好了,國君,我們的信使在歸來的路上倒在了路上,剛剛醒來卻傳出一個訊息,西楚國要向我們元天國發動進攻,對我們宣戰了。”
這句話一說完,國君便直接暈了過去。
緊接著便倒在了地上,那個士兵連忙呼喊其它士兵前來將其救下。
而戰邊將軍得知這個訊息之後,直接跑到了國君府上看望國君。
尚書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便一臉奸笑,心裡樂開了花,事情得到了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