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尚書心中所想:幸虧你沒被刺殺死,不然我也不會得到夏商國之人寵幸。
就這樣,國君便於尚書二人在那交談國家大事,甚至相談甚歡。
表面上尚書在那溜鬚拍馬,背地裡內心已經將其罵了幾遍。
三天過去。
月圓之夜時,尚書府外樹影搖曳,寂靜無比,就連一個蚊子飛動的聲音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就在這時,那個男子又身著一襲黑衣前來,依舊還是從那天夜晚翻牆進入的地方,依舊翻牆而入,為的就是見尚書一面。
而此時尚書在臥房內,洗漱,準備晚睡。
恰巧那個男子便悄悄溜到臥房門外,識海透過門窗便知曉尚書就在其內,於是便推開房門走到尚書面前,用上次一樣的眼神看著尚書,對其道:“幾日不見,你神采奕奕呀。我夏商國國君以答應了你加入我夏商國,到時候看你能做出如何貢獻了,一旦貢獻較大便能給予你比此時還高的地位。”
尚書一聽,瞬間整個人開心的猶如那孩子一般。
連忙起身,端茶倒水招待他,並邀請他坐至對面。
而那個男子卻並未喝茶,而是依舊蒙面。
看著尚書道:“國君有所指示,由於元天國什麼國力較低,我夏商國必會向其施壓,到時候只需你煽風點火,便可以激起他的憤怒之心,這樣我們已經打成了目的,我們再將你接入我夏商國領土。”
緊接著尚書便陷入一陣思考之中,就在他思考的時候,油燈燈芯突然一閃,那個黑衣男子便消失在了尚書府內。
尚書看著對面的位置已無那個男子便鬆了一口氣,這時一個飛鏢飛了進來,上面寫著幾個字:“拒絕則死。”
看著這幾個字尚書便明白了,看來自己不接也不行了,不然怕是自己全族之人皆會因此而死。
第二天一早。
國君緊急召見尚書及其戰邊將軍。
而尚書早早便知曉國君定會召見他,他便一大早起床,在府上等待,當接到召令後快速反應,趕在了戰邊將軍到來之前便已經抵達元天國府內。
元天國國君早已在大殿上等待多時,當他趕到時,著急的立馬走下前來,將他一把扶住道:“尚書大人,終於到了。我國怕是有難呀。”說完後又一臉堅定又犯愁的看著尚書。
尚書則心裡想著:當然難了,你不知道我已經是夏商國之人了。
尚書便朝著國君行禮道:“國君,何事如此緊迫?”
國君便一臉嘆氣,將手背在了身後看著尚書道:“尚書大人有所不知,我元天國危已。夏商國使者傳我元天國及其西楚國使者,面見之時以西楚國國民在夏商國暴動為由,要與西楚國開戰。”
尚書一臉疑惑問道:“那為何說我元天國危已,這不是西楚國之事嗎?與我國有何干?”
國君又將頭抬了起來,看著大殿頂端道:“而西楚國使者則當面向我元天國求助,夏商國使者則要求我元天國使者切勿理會。於是我元天國使者便左右犯難,又由於在夏商國領土之上,便緩兵之計假裝答應夏商國,可西楚國使者見狀便氣憤的看著我國使者轉身離去。
當我元天國使者離去夏商國時,卻是遭到了西楚國之人的進攻,回來之時已是傷痕累累,幸在有夏商國之人救助,不然便身首異處。”
尚書一聽,頓時心裡樂開了花。
尚書轉而對著國君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為何不與夏商國一同合作,攻打西楚國,這也正是擴張領土的大好時機,而且我元天國可是金丹期修士數十萬之多,豈是他西楚國能比?”
國君聽後搖了搖頭,一臉愁眉苦臉看著尚書道:“可是……”
這時,正巧戰邊將軍已趕到大殿門外,剛好聽見二人的聊天內容,此時的他已經聽出了七七八八。
戰邊將軍趕忙快步前來,對著國君道:“國君,切勿出兵。要知道這玄黃大陸自古便是三足鼎立,我元天國國力位居中央,可一旦與夏商國一同進攻西楚國,雖說能獲得土地擴張,可也是失去三足鼎立之態勢。
一旦他夏商國轉而攻打我元天國,那我們豈不是陷入一個被動的地位,無盟友且無後路。
更何況我元天國已經經過一次保衛戰,並無太多士兵投入戰鬥,已國力有所下降。
他夏商國既然敢在這個時機之上挑起戰爭,那便是有所考究,怕是有所圖謀。”
這時,尚書卻立刻出來反駁戰邊將軍的言論,對著國君道:“國君,下官並不贊同,我們已在夏商國得罪西楚國,一旦不出兵那豈不是再得罪了夏商國,這樣兩邊都不討好,萬一他們共同合夥來打我們,那我們就真的是沒有任何勝算了呀。
更何況我們與夏商國一同合作,並無何不妨。好處多過壞處呀,還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