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衣櫃的門。
李啟陷入了沉思。
大概過去了四五秒鐘,他又拉開了。
真是,啥沒看過,還糾結這個……
然後看了一眼,他又關上了。
媽的,沒有辦法不糾結。
兔子平時穿著都很正經,多半都是那種從脖子到腳脖子都全部罩住的長裙,而且一點都不透風。
哪怕在床榻之時,她也不肯讓李啟看見裡面的衣服,所以她都是施展術法,直接讓外面的衣衫消失。
所以,李啟還真沒看見過裡面到底是啥樣子。
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兔子的品味……還真是……不太好說。
真是……
肚兜也就不說了,竟然還有……
算了,不足道也。
李啟花了能夠鎮壓天魔的毅力,這才終於又關上了衣櫃。
再看就不禮貌了。
君子慎獨。
內不欺己,外不欺天,誠則至誠。
再說了,除了最後那幾步之外,李啟覺得自己還是非常純真的,他的手法甚至不如盲人按摩來的花樣多。
想著這些,他關上衣櫃,又收拾起其他的東西。
再去看看床上用品吧。
不過,李啟環視一圈,發現這個洞府之中,沒有床。
噢,忘了兔子沒有睡覺的習慣了。
不對,不是沒有睡覺的習慣,而是她一般透過修行的方式代替睡眠,也就是說……打坐的時候順便睡覺,用不著床。
那麼……她經常待的地方,就是那個石座。
那是一塊在房間中央的座子,沉水碧應該還有個配套用的蒲團,但蒲團她好像很喜歡,所以帶走了,所以現在這裡是一塊光禿禿的石座。
李啟摸了摸石座,然後看了看手指。
他覺得自己有點噁心。
連忙甩了甩手,然後召喚出一團水球,化作一團水旋風,把手洗刷了個乾淨。
媽的,說好的君子慎獨,看來這個君子真是難當。
他甩了甩頭,拿出芥子袋,老老實實的開始收拾東西。
先是從八卦盤之類的東西開始收拾,這個是沉水碧常用來推演的法器,不過這玩意兒類似書或者硬碟一樣的載體,用完了就要換。
所以這裡堆了不少盤體,裡面全都是沉水碧記錄的東西。
收著收著,李啟的手突然就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