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了找到一個上升的臺階。
可惜的是。
範復粹的經歷,是沒有辦法可以複製的。
他們一群身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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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從外而內臟透了的人,還是做自己的奴才此時最識相的。
要不然就去跳城牆,或者絕食。
看大清的那些人,會不會被自己的行為感動,然後被救下,賞賜個一官半職,瀟灑的過完下半輩子。
至於理想,信念。
還是算了,留給下一代人去實現就好。
隨著傅木魁起身告辭,去做他的狗奴才之後,也有一兩位混的還不錯的人,也悄悄的起身往外走去。
沒了勇氣,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的人。
也就只剩下一具皮囊了。
聚會的人,一個個的走完之後,又只剩下了黃立極一人。
走的人沒有說“告辭”,沒走的人也沒有出聲挽留。
似乎各奔前程,已經不需要任何語言去訴說。
“哎!”
黃立極坐在椅子上,屋內的一片狼藉正等著他去收拾。
對於他這位曾經的大明內閣首輔,皇太極還是給出了一點優待。
宅子很大,也有幾個下人伺候著。
算是一種優容。
養著給人看而已。
瞧著最後一人走遠,不由的想到,唐後主李煜在宋朝的時候,過得到底是多麼的艱難。
身邊無一人是自己的,睡覺都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是最貼心的皇后,也成了別人的玩具。
而他們這些同僚之中,還不是有些人已經這麼做了。
區別只是唐後主李煜是無奈之舉,是被逼迫的,他的這些同僚們卻是上杆子在送,還生怕人家不要。
無恥能夠被包裝的符合儒家的仁義道德。
他都不知道死後,如何去面對那些曾經的先賢,或許那些先賢可能也和他們一眼更無恥吧。
“這樣最好。”
不自覺地,黃立極就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什麼這樣最好?”
黃立極抬頭看去,正好看到自己的管家,雙手操在袖筒裡走了進來。
如今已經是四月下旬了,不在寒冷,可有些習慣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改變的了得。
“我說要經常把這些人聚集起來,說說話最好,不但能夠甄別出一些備有用心的人,還能夠凝聚這些人對大清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