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從沒想過,都一把年紀了,還能夠有回到京師的機會。”
當年他被黃立極他們,合起夥來送到了登萊,原以為會老死在那個地方,誰知道風雲變幻,大明的安危已經不需要他這樣的老人,來操心了。
寬慰之餘,卻也被南京的那一夥人氣的不輕。
索性連家也不回了。
“袁老言重了,皇上可是一直都很關心你的身體的,也就是以前一直在忙,根本就顧不得為大明做出貢獻的老人。”
來人很會說話。
不但好聽,還說的很有道理。
“範景文是你的什麼人?”
袁可立瞧著面前的年輕人,總覺得眼熟,彷彿在哪裡見過一樣。
“正是家父。”
來人正是範景文的兒子,範鉉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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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景文也是看準了機會,讓他唯一的兒子,不用科舉了,立刻去參軍,好在他兒子還算爭氣。
沒有讓他花費任何的人情,居然因為識字的原因,謀到ile一個什長的位子。
雖然還很低,卻也讓範景文開懷大笑了。
走仕途暫時是不用想了,不過因為識字,也可以抄近道,想比於朱繼祚來說他可就要幸運的多。
兩人之間的年歲相差不大,可也只是相差不大,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承認了,朱繼祚的兒子還在上學。
皇上現在新辦的小學。
等到學出來之後,也就是好多年以後的事情了,怕是很難趕上如今大明在努力進取的好時機。
“嗯,好好的當兵,現在當兵有前途。”
袁可立也不是個老頑固。
範景文他是認識的,在當時的朝堂之上,也算是為數不多,還算清廉的人物。
不過。
要是不清廉的話,如今也會在工程隊中幹活吧。
“這位是你的高叔叔,你也見見面。”
士兵再次造訪孫家的宅院,讓還在縣裡做教諭的高弘圖,還以為又發生什麼事情了,裂開放下手中的活,趕了過來。
“······”
範鉉超可不認識高弘圖,他來是領了皇命,前來接袁可立的,跟什麼高弘圖可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用了,人家還小,別把咱們認為是對的,這種惡習教給下一代。”
高弘圖在年輕時,是挺討厭拉關係的,也就為了做官,不得已的那些應酬,慢慢的熟練了過來。
好不容易來到高陽縣,做了教諭。
不用每天都喝酒喝得暈暈乎乎的,就是他近年來最開心的一段日子。
只是眼看著,自己的老友們,一個個的都走了,自己又要回到原來的孤單中去,心中有點分別之後的傷感。
好在,現在的官道修建的不錯。